-本以為萬無一失的計劃,沒想到會被盛月殊一眼洞悉。
或許是昨晚提過下藥一事,讓她今天變得謹慎敏感了一些。
我語無倫次地否認:“不是,隻是冰糖而已。”
“冰糖?你當我是傻子嗎?冰糖是晶體,怎麼可能會生出藥粉的樣子?”
說完,她伸手抓向我臉上的面具:“你,到底是誰?”
我退後幾步,躲開她。
“别人說自己沒有對你下藥你就信,我說自己沒有下藥你為什麼就是不信?”
盛月殊聞言愣住:“你特麼是江亦?”
我從沒想過我們倆這個面具關係會在這種情況下被揭破。
索性破罐子破摔,我順手摘下,丟掉了面具:“是我。我聽說你經常來這找一個戴面具的男人,我就想來看看到底是有多麼特别。”
如果說,剛才盛月殊還是出在震驚和懷疑的狀態中。
而此刻,她臉上的盛怒是我從未見過的。
她氣得渾身發抖,手指指向我,指尖都在輕顫:“江亦,是你,你一直都在這騙我是嗎?玩我你覺得很有意思嗎?”
“我沒有,你到底要我怎麼解釋你才能信?”
“這件事,我一會兒再跟你好好算。現在,你跟我去醫院,我倒要問問醫生你給我喝的這杯菊花茶中到底新增了些什麼。”
她喘著粗氣,胸脯劇烈起伏。
臉上恢複了那副憎惡我的冷漠神情。
“如果,這裡頭真的是你昨天所說的那種藥。江亦,你不用送别人進監獄,我直接拎你進去。”
說完,她便一手拽著我,一手拿著那隻玻璃杯帶我離開了會所。
我無措地跟在她身後,尋思著這事該怎麼辦比較好。
如果真的檢查出來是避孕藥,那不就是做實了我昨晚碰她的事情?
要不我直接把這個杯子打破,把殘留的菊花都給吃下去?
不對,要是真的這麼做,那不就是做實了我給她下藥的罪名?
到時候,還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想到這,我不再垂死掙紮,順從地跟著盛月殊趕到醫院。
直到杯子裡的殘渣和她自己去做檢查時,她都死死拽著我,似乎生怕一鬆手我就會逃走。
做完檢查已經是半夜,我們倆都折騰累了,坐在大廳的椅子上等著報告出結果。
我忍不住問道:“如果我不是下的那種藥,你該怎麼辦?”
盛月殊咬牙切齒地看著我:“江亦,你這話的意思我已經聽明白了。反正,你就是已經對我下藥了,無論是那種藥你這種行為都是不對的,你都在侵犯我的身體健康。”
“我一樣不會放過你。”
我動了動唇,閉上嘴不再說什麼。
“你說話呀。你是不是一直都對我抱有那方面的幻想?竟然偽裝自己來引誘我?怪不得我現在覺得很熱,身子很不舒服。要不是我警醒,不然......”
她臉色微微漲紅,說話的語調都變得有些奇怪。
“你說話呀。”
我不說,說多錯多,隻會讓她更加生氣。
半個多小時後,醫生帶著報告單出來找我們。
“醫生,結果怎麼樣?”盛月殊此刻一臉緊張和著急地問道。
“盛總,您體內的藥物檢測報告和杯子中的藥粉成份是一樣的。”
醫生將手中的報告遞給她,順便看了我一眼。
“所以,倒是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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