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月殊站起身,搖搖晃晃來到我面前。
“我盛月殊,說過的話就一定會做到,並且誓不罷休。”
她的雙眼明明因醉酒而迷濛,卻又因為自信而閃著光芒。
渾身散發著與生俱來的高貴和從容,讓人在她面前不自覺得自慚形穢。
即便如此,我仍舊不覺得以她一個人可以抵抗各位董事長。
心中還是暗暗地為她感到擔心。
“如果你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儘管說我會儘力幫你。”
盛月殊修長的手指覆上我的嘴唇。
“江亦,其實人很多時候偶爾破戒也是可以的對嗎?”
我不明白她這話是什麼意思,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她貼近我的胸膛繼續道:“我不用你幫我什麼,你隻要待在我身邊,不要反抗我就好。”
說著,她伸手解開了我襯衣的釦子,一顆,兩顆。
我微微皺眉,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如果說那天你是被藥物影響,對一切失去判斷。但今天你隻是有些醉意。”
盛月殊微微扭動著身子,掙紮開我的鉗製。
“我剛剛不是說了嗎?不要反抗我就好,我想做什麼便做什麼,你除了答應沒有第二個選項。”
她踮著腳,便吻上我的唇。
“江亦,是我騙了你,對那一夜不能忘懷的人是我。因此氣得胡言亂語,不得安生的人也還是我。”
她一邊吻著我,一邊在我唇齒之間低聲囈語。
我怔住,忘了迴應。
“原來,那晚的事情你都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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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其實那顆藥並沒有發揮很大的作用。
她雖然心癢難耐,卻仍舊帶著部分的理智,回家的那一刻她被夜風吹得清醒了許多。
可是看到江亦那張臉,卻又情不自禁地淪陷。
那張迷人的側臉,下巴線條緊緻而有力,薄唇透著一抹倔強,彰顯著男性的堅韌。
她多久沒有與他親熱過?
自從倆人鬨掰開始,就連手都不再牽過。
這是她因為恨,而定下的規矩。
盛月殊本以為,江亦足夠愛她的話,一定會安耐不住前來求自己。
可是他沒有。
如果,他能夠霸道地將自己摁在牆上親吻,或許自己也不會真的去怪他。
但是他也沒有。
江亦自始至終的態度,清冷淡薄,似乎對她沒有分毫的肖想。
每每如此,盛月殊便更生氣。
越是生氣,便對江亦的態度更差。
這個惡性循環便不斷地循環著,直到那晚她藉助藥物掩蓋自己真實的本性。
勾著江亦不肯放手,才會有那荒唐而又瘋狂地一夜。
第二天,盛月殊醒來時本以為會看到驚慌失措的江亦,但是令她沒想到的是。
他竟然偷偷將現場打掃整理,甚至替自己清理身子,穿上乾淨的衣服。
假裝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屈辱,氣憤,難過,各種情緒湧上盛月殊的心頭,壓迫著自己那顆敏感又極具自尊的內心。
唯有狠狠地侮辱江亦,似乎隻有這樣她才能夠扳回一局。
原以為那一夜過後,她隻會更恨他,更討厭他。
但令人沒想到的是,那個被自己親手打開的潘多拉魔盒,開始展現魔力。
每每看到江亦滑動的喉結,輕抿的唇,和那委屈的小眼神時,她都忍不住想要將他狠狠撲倒,撕裂他身上所有的衣料。
忍了好久,快要難以自控。
今晚是個機會。
藉著酒意,她不由自主地向他身邊靠去,甚至伸手去解他的衣釦。
如果兩人註定不能相愛,沒有結果,那適時的放縱也未嘗不可。
反正這自己定下的禁果,也早已經嘗過。
再試一次又能如何?
可是江亦的眼神卻清醒的可怕:“盛月殊,你隻是喝了些酒。沒有醉,更沒有昏頭。我不會在你身上栽第二次跟頭。”
盛月殊看著眼前這個闆闆正正,神色清明的男人時,終於知道自己為什麼恨他,卻又對他欲罷不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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