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被眾多大佬圍著攀交情男人,勢必是大佬中的大佬。
為什麼會問我的名字?
我看起來至多隻像是個跑腿的。
“啊我,我叫江亦。”
“江亦......半個小時後你來這見我,我給你留時間。”
伯朗說完,便收回那道視線不再看我。
我愣愣地退出來,回到酒會現場。
一路都在想著為什麼他會突然願意給我時間去找他?
如果有這麼簡單,盛月殊根本不會安排我來這裡,難道說,他真的看上我了?
想到這,我隻感到渾身一陣惡寒。
盛月殊還在與其他人交談著,基本都是在推自家的那個軟件。
畢竟已經完成開發,收回成本後,除了維護需要花錢外,每談成的一個合作都是在掙錢。
有錢人的錢是真好掙。
喝著酒,聊聊天,钜額的商業交易便已經在不知不覺中產生。
不遠處的盛月殊餘光瞄到我,端著手中的酒杯便穿過人群走到我面前。
她的眉頭微微蹙起:“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不順利嗎?”
我盯著她微紅的臉頰,對她的態度有些失望:“蘇董和陳董在裡面,伯朗先生讓我半個小時後再過去找他。”
聽到這,盛月殊臉上的神情又緩和了下來。
她湊過來落了一個吻在我臉上:“江亦,我就知道你行的。”
我心中對這個吻毫無起伏。
“你一定要記住,你的身份是我的丈夫。可以讓他對你邪念,但是你不能對他有想法,知道嗎?”
盛月殊霸道地對我囑咐著。
真是有病!她這是害怕我會被掰彎?
回想伯朗先生那張臉,足以顛倒眾生,倒是很有可能引得其他人主動出櫃。
但是,這種事情不可能會發生在我的身上。
我走到甜品台前拿了些東西先墊墊肚子。
吃了兩口,我對身後的盛月殊問道:“蘇董他們都直接去找伯朗了,你都已經簽了合同了乾嘛這樣畏首畏尾的?”
聽到我的問題,她輕輕哼了一聲,笑容如霜,冷得叫人窒息。
言語中帶著更多的是玩味:“合同?我什麼時候簽了我怎麼不知道?”
我微微怔住,有些不敢相信:“你,沒簽?”
盛月殊輕輕搖晃著杯中不多的紅酒,扯起嘴角道:“那天在那家酒店跟你碰到,我隻是和伯朗先生談好了主分配權。”
“這個項目金額龐大,你不會真的以為我會一個人做吧?就算是我一個人做,人家主項目方也未必會同意啊。”
她盛月殊囂張了半天,結果隻是虛晃一槍?
我震驚道:“那你話都放出去了,就不怕伯朗先生不高興你這樣擅自做主嗎?他們先去談,難道你不擔心?”
盛月殊一口將杯中的紅酒悶下:“人家才不會管這些。他們想在內地展開項目,就需要合適的對接人對整個項目負責。今晚的酒會我跟他提前說過了,會帶幾位合作商給他認識一下。”
我有些不能理解:“既然你們都已經談好了,那你要我來乾什麼?”
“在沒有得到正式的授權之前,都會變動的風險。所以,我覺得我得加固一下我和伯朗先生的聯絡。”
“所以,我今晚就是替你來加固的?”
盛月殊笑意明朗,看來我猜得沒錯。
也不知道這個伯朗是什麼來頭,需要在這個酒會裡獨自擁有一個包廂?
如果單單隻是項目的負責人,恐怕也不可能會有這種待遇。
我剛剛想問,耳邊傳來兩個聲音。
“盛董事長來了,他帶夫人來了。”
“走,過去跟他打個招呼去。”
身邊幾人朝著門口走去,盛月殊臉上的笑意漸漸淡下來。
目光隨著那幾人,落在盛懷遠和季月嫻的身上。
季月嫻一襲青綠色的旗袍,顯得整個人格外白皙透亮。
她年紀本就不大,在盛家的滋潤下這幾年更顯年輕,站在身著中山裝的盛懷遠身邊。
說是大女兒,也不為過。
隻不過從進門開始,她的眼神就一直在左顧右盼。
不知道在找些什麼。
盛月殊當即便迎了上去,我下意識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别去。”
“怎麼了?”她疑惑地問道。
因為我看到,一個熟悉的服務生出現在不遠處,正在觀察著這邊的情況。
别人不認識他,但我卻認得。
那是,季月嫻的姘頭,何良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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