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好意思問我?這不應該是我的台詞嗎?
“你說話呀,你在這乾嘛?”她又急匆匆地問了句。
“我捉姦啊。”我下意識地回答。
這是實話,但是盛月殊的臉色有點不太好看。
因為此刻她身旁站著那個“掛件”許思域。
“江亦,你最好先想清楚再說話。”盛月殊冷冷地斥責我:“是從我離開家,就一直跟蹤我到這裡嗎?”
“不是......”
不是,我跟她解釋什麼啊。
旁邊的掛件開始插嘴了。
“江秘書看樣子不像是提前知道盛總在這,難道你約了其他人在這?”
許思域說著,還裝模作樣地來回看著。
“你約人就約人,乾嘛要說自己是來捉姦的?學什麼不好學騙人?”盛月殊頓了一下,又冷著臉問道:“你約人竟然約在酒店?”
“估計是出租屋退了,不大方便了,隻能來酒店玩。至於玩什麼,怎麼玩,大家都懂。”
在許思域的煽風點火下,盛月殊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為什麼會這麼難看,我也清楚。
畢竟昨晚我們剛發生了那種關係。
哪有人會迫不及待地去趕第二場?
“江亦,你可真行啊。”
她咬牙切齒地說著,隻有我能聽得懂的話,我謝謝她的誇獎。
“我說了我沒有。”我指著1902的房間門:“你要是不信,你自己打開這間房門不就什麼都清楚了嗎?”
不對,外一暴露了就不好了。
思來想去,我還是決定拉著盛月殊到一旁跟她直接說明。
可我的手剛碰到她就被她嫌棄地躲開:“别碰我,臟。”
我?
“我還沒問你在這做什麼,你就這樣說我?”
“你有什麼資格問我?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嗎?”
被她一頓數落,我隻覺得十分無趣。
“那我不打擾你們,你們繼續吧,就當我沒來過這。”
說完,我轉身穿過走廊,回到電梯前。
盛月殊和許思域也跟了上來,站在電梯口。
“江秘書,你千萬不要誤會我和盛總。今天盛總來找我談事情的。”
“關我屁事。”
我毫不留情地回擊。
盛月殊本就不高興,她伸手拉著我的衣服將我拽回到1902門口。
“你敲門,今天我不見到這裡面的人是誰,我誓不罷休。”
我的衣服被盛月殊扯歪到一邊。
口袋裡的特效藥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落在了地上,壓根沒注意到。
“盛月殊你是不是有病啊?”
“你心裡坦蕩的話,有什麼不敢的?”她挑著眉非要逼我敲門。
我隻得問她:“你真的不後悔?”
“我為什麼要後悔?”
“行。”
我用力地捶著1902那道門,像是將此刻全部的怒火和憋屈發泄在這裡。
沒幾分鐘,那扇門便開了。
“你真這麼想看,你看就是。”
反正裡面一男一女在這,她看一眼就能解除對我的誤會。
“親愛的,你怎麼才來啊。”
1902的門開了,詭異的一幕出現了。
剛才和何良俊走在一起的女人,此刻隻圍著一條白色的浴巾,靠在門邊對我招呼著。
盛月殊的眼中似要冒出怒火:“江亦,你還說不是!”
那個女人順勢便要貼到我身上,被我一掌揮開:“滾開,何良俊呢?”
“你說什麼啊,誰是何良俊啊親愛的?”
......
我伸手推開這個女人,進屋去找何良俊。
但奇怪的是這間屋子裡除了這個女人,再沒有第二個身影。
望著陽台上微微飄動的窗簾,我猜何良俊聽到外面的爭吵聲,已經溜了。
陽台外也早已空無一人。
這特麼是十九樓啊,十九樓!
到底偷了多少的情,才能練就這一身的本事?
媽的,爛攤子都留給我了?
這是捉姦,捉到我自己頭上了?。
對上盛月殊那張等待爆發的臉,我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話。
“這就是你讓我看的結果?你和這個女人在這約的早上開房?”
“我發誓我沒有。”
“結果擺在眼前了你跟我說沒有?江亦,你現在真是不挑嘴啊,什麼貨色都來者不拒。”
盛月殊瞪著我,那眼神淩厲地猶如寒潭。
似乎下一秒就能將我撲倒、撕碎。
“喂,你這個女人說的話什麼意思啊?”
那個女人不知死活地上前來質問盛月殊,被她反手一巴掌扇到地上。
“勾引誰的男人不好,敢碰我盛月殊的人。我看你在海城也算是待夠了。”
盛月殊的語氣冰冷,似乎這不是一句威脅,而是即將付諸行動的預告。
女人趴在地上,捂著臉。
此時,許思域從門外進來,他一反常態,沒有對房間裡的事情做出表達。
而是舉著一個小小的透明的袋子問道:“這是誰的?剛才在門口不小心踩到了。好像,是一顆藥丸。”
我抬頭看去,那碎成粉末的正是我花費幾萬,等了許久的,特效藥。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