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亦,你真的很自私。無論如何,你為什麼都不能問我一句?我最恨的便是别人騙我。”
“你不願意讓我碰你,更不願意生下我們倆的孩子,我敢去問你嗎?”我的擔心不無道理。
她冷笑一聲,薄唇輕撇。
這笑容此刻如同冬日清晨的寒霜花,美麗卻又帶著刺人心骨的寒。
讓人看了一眼,不敢再去看第二眼。
“江亦,我對你不可容忍。但是我知道孩子是無辜的,不可能將我們之間的恩怨歸到他的身上。總是,是在你心裡的我太過惡毒,才會讓你做出這樣的事情。”
所以,她現在又是在這裡責怪我給她避孕,不願意生孩子的事情嗎?
“前不久,季月嫻的生日會上你剛拒絕過他們生孩子的提議。我自然......”
“可是現在情況不同了江亦,季月嫻她懷孕了。她想利用肚子裡的孩子奪走盛家的一切,奪走屬於我的一切,我絕不容許這一切的發生你明白嗎?
盛世集團是我媽媽和爸一起創立的,不是我爸一個人的。可是現在呢,他們將我趕到這個分公司,在總公司一個職位都不給我。這很明顯是季月殊的手筆。”
她歇斯底裡地衝我喊道。
可我卻不明白這個和我們今天的事情有什麼關係。
“我知道你想重新回到總公司去,但是以你目前的狀態我覺得很難。”
如果她非要說這件事情,那我便想給她幾句警醒。
旁的人都知道要找個與自己身份相當的人,攜手共進,利益互用資源共享。
以此來達到自己的真實目的。
可她呢,結婚選擇了我,現在身邊同進同出的許思域也隻是個沒一點用的窮小子。
我和許思域,除了需要她的資源和幫助以外,可以說是根本幫不到她。
“江亦,家裡的事情我從來沒有求過你的幫忙。但是現在我需要你幫我。”
她的態度軟和來下來,不再如剛才那般歇斯底裡。
盛月殊從不服軟,我不明白她有什麼事情是需要這樣求我幫她的。
“你說,隻要是我能做到的,就不會拒絕。”
“江亦,我想要一個孩子。本來我想去做試管,但是谘詢過後才知道我的身體不適合試管,就算做了也不會生下健康的孩子。所以,你能不能和…...”
“不能!”我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她這個提議。
“為什麼?”她有些不能理解我為什麼會拒絕。
“原因,我剛才都已經說過了。並且我不認為你有個怎麼了孩子就能與確定季月嫻的孩子去爭。”
盛月殊不知道的是,她自己才是那個最有力的競爭對手。
季月嫻腹中未出世的胎兒,根本不足為懼。
可現在的盛月殊卻好像是被季月嫻懷孕的事情,整的暈頭轉向找不到事情的重點。
她見我態度堅決,便也不再說什麼,一個人離開了監控室。
能在這種對情況,放下身段求我這種事情,估計已經用光了她在我面前的所有自尊心。
或許,她對我已經失望到再也說不出任何一句話來。
沒錯,沒有控製住自己的確是我的錯,偷摸讓她吃藥也是我的錯,拒絕幫助她也是我的錯。
反正我活不久了,所有的錯都讓我承擔吧。
走出監控室,她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
我忍不住開始幻想,我不答應幫她生孩子,她會不會去找許思域要求這種事情?
想到這,我心口不住地縮緊。
我絕不能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無論她選擇誰來播種,總之不可以是許思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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