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靜靜地看著盛月殊問道:“你叫我來,就是因為他?難道你自己跟我就沒有什麼要說的嗎?”
“我隻問你一句,是不是你讓許思域辭職的?”
“是我讓他辭的。”
這是事實,我承認。
“但是我這麼做是有原因的。”我將地上的辭職報告撿起來放在盛月殊的辦公桌上。
盛月殊冷哼道:“原因,什麼原因?難道不是因為你自己不想乾了,也見不得人家在我身邊嗎?”
從她對我說的這句話,和這個態度開始,我就知道今天無論我說什麼都是白說。
“說實話,我真的懶得管你和他那點破事。趕緊跟我離婚,我保證消失的乾乾淨淨不叫你心煩。但是今天這事情我必須跟你說清楚。”
我是能忍,但也不是什麼事情都能忍的。
如果盛月殊知道許思域對她做了什麼,她還能這樣維護這個表裡不一的男人嗎?
許思域站到盛月殊的身旁,滿臉為難:“盛總,你們不要為了我吵架。其實這段時間我也覺得自己的出現是不是影響了你和江秘書之前的感情。我覺得,我還是走吧......”
很多時候,我都挺羨慕許思域這樣的人。
能屈能伸,似乎就沒有他做不到的事情。
“許思域,你難道已經忘記昨晚我對你的警告了嗎?”我冷聲質問他。
許思域面上露出驚恐的神色:“我當然記得。你說讓我趕緊交辭職報告離開公司,不然你會想儘一切辦法將我送進監獄。江秘書,昨晚我們的對話我都已經錄音下來了,我為了不影響你和盛總的感情才不想放出來。我會答應你的......”
這番話說得盛月殊更為震驚。
“沒想到你竟然能把人逼到這種份上?他做錯了什麼,你竟然用進監獄去威脅他?”
盛月殊滿面的怒氣,朝我噴湧而來。
我忍不住問盛月殊,“難道你真的對昨晚的事情絲毫不記得了嗎?”
說到這,盛月殊輕摁著太陽穴,不經意間舒緩了下腰肢。
“我喝了那麼多酒,早已經斷片。確實不記得發生過什麼。”
如果她真的忘記,我有些猶豫要不要提下藥的事情。
畢竟這種事情也不光彩,我擔心她知道真相,會不會給她造成不必要的心理壓力。
於是,我便換了一種說法。
“你面前的這個人,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他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我擔心他繼續待在你身邊不僅會傷害你,還會對公司造成一定的損害。”
為了保全她的面子和女性尊嚴,我將話說得十分隱晦。
可下一秒,盛月殊冷哼一聲迴應我。
“江亦,你别把說的不清不楚的,好像許思域乾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你不就是想誣陷他昨晚給我下了什麼藥嗎?”
“你說這事情也隻能威脅威脅他,但是你騙不了我。到底有沒有,我自己的身體難道我會不清楚嗎?”
望著她義正嚴詞的神情,我被此刻的場面震到做不出任何反應。
“你說的沒錯,你自己的身體你自己清楚,難道你昨晚沒有任何異樣嗎?”
我試圖喚醒她昨夜的記憶,可盛月殊卻告訴我。
“江亦,昨晚我睡得好好的,房間,衣服都整齊乾淨。和平時沒有任何區别。所以,你對他的誣陷,在我這並不成立。”
嗬,原來我所做的一切是在害了我自己。
“你說他敢給我下藥,那下藥了是不是得解藥效?那你說,你是怎麼解的?是帶我去醫院嗎?有掛號單和繳費單嗎?”
她攤開手,淡粉色的手心裡還有著我昨夜留下的淡淡咬痕。
所以,她所說的那些單子,我怎麼給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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