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沒有想到,她們會這麼急躁。
而且,先是在路上埋伏她,同時又衝進莊子裡亂殺。
她一邊殺人,一邊還有功夫在想,那隻閹狗到底想乾什麼?!
純粹殺人泄憤?
不,太監多變態。
他這種還能掌管錦衣衛的變態隻會更加變態。
絕不會隻是想要毀掉她的莊子殺掉她的人,給她一點教訓罷了。
這個莊子......
是戚家的莊子。
一個護衛從房頂上躍下來朝著戚元撲飛下來,戚元抬手毫不遲疑就扣動袖箭,將人射落在地之後,一腳踩在他的傷口上,蹲下身冷冷的問:“你們是什麼人?”
閹狗會光明正大的大年初一派人來殺人,那就一定會把事情辦的乾乾淨淨。
這些人絕對不會跟閹狗扯上一點關係。
這種這麼大的事情發生,侯府是必定要報官的。
閹狗有勢力,侯府同樣也有,更别提侯府現在跟太孫走的這麼近。
閹狗到底是有什麼依仗,敢這麼肆無忌憚?!
那個人顯然也是訓練過的,撇過頭去不肯說。
戚元面無表情的轉過頭吩咐跑過來的青桃:“梨花呢?你去找找莊子上其他的人,有這些護衛們護著你們,不會有事的,去看看大家都怎麼樣。”
護衛們“.......”
也不是不行。
反正大小姐這裡,他們好像是多餘的。
走就走吧。
人一走,戚元就好整以暇的拍了拍那個人的臉,而後瞬間扣住他的下巴,動作飛速的將他嘴裡的毒囊摳了出來。
那人眼神這才有了變化,震驚的看著戚元。
“震驚什麼?”戚元面無表情,淡淡的看著他:“你們這種人,任務失敗怎麼會留活口?藏毒藥的地方都是老套路了,這麼多年了也不知道改一改。”
她分明說著有些滑稽的話,但是眼底卻是殺氣騰騰,彷彿看著的已經是一個死人。
“我這個人不喜歡廢話,我現在就問你一遍,你是誰派來的?”戚元一面說,一面抽出一把匕首。
那殺手嘴唇動了動:“要殺就殺!我沒什麼好說的!”
“是嗎?”戚元的匕首揚起,插在了那人的雙腿之間。
那人的慘叫聲簡直劃破了雲空。
草!
這世上怎麼還會有這樣的女人?!
他痛的大汗淋漓,哪怕是已經受了箭傷也仍舊不受控製的死命在地上翻滾。
偏偏戚元一腳將他踹了回去,踩住他的胸口又蹲下身,面無表情的挑了挑眉:“想清楚了嗎?我這個人不喜歡殺人,殺人是我做的最仁慈的事了,你若是想不清楚,我剛才捅的是左邊,你不是還有右邊嗎?”
.......
這他孃的還是人嗎?!
不,這他孃的還是女人嗎?!
她怎麼能做到面無表情的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
戚元的匕首已經又揚了起來。
有了剛才那一下,殺手根本不敢當她的話是在廢話,他驚恐的渾身打了個冷顫,大聲說:“我們,我們是戚家的人,我們是戚家在薊州的老家將了!我們是戚將軍手底下的軍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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