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屋子裡是真的有不能見人的東西。
老侯爺深吸了口氣,衝著眾人拱了拱手,鄭重其事的說:“諸位貴客在此,今天真是對不住諸位,叫諸位看了一場鬨劇。事關家族祠堂,祖宗基業,因此老頭子我不得不想的多一些。”
老人家說的坦坦蕩蕩,就是說事情太大,不能放過一絲一毫的疑點,大家反倒是沒什麼話好說。
眾人都附和的道:“人之常情,人之常情。”
老侯爺再度拱手:“老頭子在此立誓,若是家中下人攀誣,冤枉了韓姑娘,老頭子必定親自跟她下跪道歉,另外將她當成親孫女兒發嫁!”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這麼處理誰都挑不出毛病,大家都若有所思的看著韓月娥。
韓月娥急的連血液都似乎凍僵了,冬天的風冷,寒風從她的臉頰擦過去,她隻覺得臉痛的厲害。
可是為什麼會這樣?!
青鬆分明是得了戚雲亭的吩咐去燒祠堂陷害戚元的。
他怎麼事到臨頭卻直接攀咬自己?
青鬆抖抖索索的跪在一邊,隻當自己看不見韓月娥要殺人的表情。
沒過一會兒,劉忠快步過來,附在戚震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話。
戚震立即控製不住怒氣的問:“什麼?!”
劉忠退到一邊,輕輕的點了點頭。
韓月娥的心一時提到了嗓子眼。
她的東西都收藏的很好,尤其是跟殿下的那些書信,關鍵的她都已經燒了。
按理來說就算是劉忠他們去搜,也搜不出什麼才對。
就在此時,她又忽然想到,她還有幾封近期的書信隻是壓在了枕頭底下的暗格裡。
劉忠不會發現了吧?!
她嚇得心臟都快停止跳動了,緊跟著就又安慰自己,不會的,不會的。
他們肯定不會發現,那個暗格在她的枕頭底下啊!
那麼私密的地方,劉忠肯定不會搜到的。
戚震卻冷冷的看著韓月娥,強自壓抑著怒氣的問:“你若是不想在戚家待,大可直接跟我說,何必在我家裝神弄鬼的搞這一套?!”
韓月娥更加震驚了,睜大眼驚恐的看著戚震:“伯父,月娥不明白.....”
“你不明白?”戚震冷笑一聲,從劉忠手裡接過一遝信紙,猛地全都摔在了韓月娥的身上。
信紙如同雪花一般飛散開來,落在韓月娥的肩上衣服上,散落在旁邊的地上。
大家誰也沒想到戚震會這麼生氣,一時都很是茫然。
盧尚書皺著眉頭喊:“永平侯,到底是怎麼回事?”
戚震氣的牙都要咬酸了,平複了一下心情,才跟盧尚書說:“大人,您看看她這些年跟人私通書信,將我們家的事事無钜細全都告訴對方!甚至我女兒回來,和家裡不和的事,她都說的清清楚楚!她想做什麼?!”
私通書信,私相授受,傳送訊息。
不管哪個詞兒,聽起來都是足夠震撼的。
盧尚書撿起一張信紙,掃了一眼便變了臉色,皺著眉頭看著韓月娥,雖然沒有說話,但是臉上的表情顯然已經說明瞭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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