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江傳媒聽到這個訊息後非常高興。
但有些人,可就坐不住了。
程箏和寧昭在半路上被人截車,混亂中讓人一悶棍撂倒!
等他們醒來時,早就被人捆在山溝溝裡了!
寧昭衝著周圍一群身著樸素、不懷好意的人斥道:“你們太無法無天了!現在是什麼社會?快放了我們!”
程箏好言好語地勸道:“有問題我們可以好好溝通,我知道我們對於你們來說也是個不好處理的麻煩。我看大家也都是辛苦勞作的人,是有什麼委屈吧?跟我們說說。”
一個男人粗聲粗氣道:“乾啥?跟你們說,你們能解決嗎?”
程箏雙目堅定:“能,你們也知道,我是記者,特派記者......”
“哼,能個屁!”男人朝土地上吐了口唾沫。
眾人都被他喊走了,留下程箏和寧昭被關在陰冷潮濕的小庫房裡。
程箏額頭有凝固的血跡,寧昭急壞了,問:“你的頭疼不疼?會不會覺得暈?千萬别腦震盪了。”
程箏壓下胃裡返上來的酸水,強忍著搖頭。
“沒事。”
程箏給寧昭使眼色,寧昭回她一個“放心”的眼神。
沒錯,其實兩個人、包括青江傳媒的人都提錢預知到,這一路肯定要發生什麼。
程箏這次作為各方關注度都很高的特派記者來青江,表面上是來報道,實際更重要的任務——是調查。
外面有人看守,程箏貼近寧昭的耳朵,用幾不可聞的聲音說:“這些人懂的不多,從穿衣打扮、行為做派來看,估計都是工人。”
“雖然他們把我們綁來,但也許我們最終的立場都是一致的。”
“工人是參與建設的一線,最瞭解施工情況。我們這次,來對了。”
寧昭盯著程箏頭上的傷,面色複雜。
他此刻算是真正認清了,程箏是個怎樣的記者。
他也徹底明白,為什麼倪定梧和唐多寶那麼欣賞她了。
看著程箏虛弱的模樣,寧昭溫聲道:“歇會兒吧,有情況我叫你。”
程箏笑了。
這話,真耳熟。
上次來青江他對她說過。
程箏失血過多,昏睡過去。
寧昭叫來看守的人為程箏包紮傷口。
“她可是北視的特派記者、北城市長唯一的兒媳婦,你們掂量掂量她的份量!”
“北北......北城市長的兒媳婦?”
果然,看守的人嚇得去找說了算的人了!
對程箏的身份有了新的認識,程箏和寧昭的待遇好了些。
不僅傷口被包紮,小庫房裡也架上了火爐、送來了棉被。
程箏每天跟來送飯的大嫂聊天,毫無市長兒媳婦的架子。
漸漸地,大嫂也打開了話匣子。
終於有一天,在程箏巧妙的引導下,大嫂悄悄問她:
“你真能幫我們?妹子,其實我們也都是苦命人,我們不想傷害你,我們隻想活下去。”
程箏真誠地點頭:“大嫂你相信我,如果不是要來做些什麼,我大可以在北城過我市長兒媳婦的悠閒日子,不用眼巴巴跑到這裡來遭罪。”
“是啊。我們也是這麼想的。”
大嫂歎口氣。
“妹子,其實我們這幾個村子,當初都是大壩提供砂石、勞動力的,很多一家三代人都在大壩上做工賺錢。可是多少年過去了,我們一分錢都沒看見!”
“前幾天有人從外面帶訊息進村,說有記者來報道大壩有質量問題,不能用了!那你們一這樣報道,我們的血汗錢不更是打了水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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