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住程箏的手將她拉到自己身邊,攬著她的腰,垂下頭問:“你們在門口說什麼呢?”
他的語氣沒有絲毫不悅。
但梁暉時怎麼不明白他的心思,笑著解釋說:“我半路上遇到你老婆,就把她送回來了,我可不是來找你的。走了。”
他說完直接上了自己的車,開走了。
程箏也沒多想,以他們的感情,她哪裡想得到傅硯洲會往别的方面瞎猜。
他今天回來的還挺早的。
不過,他回來的早,高衍蘭就又要挑事,那麼她的日子就不好過。
拿到錄像帶的好心情瞬間沒了,她悶悶地往裡面走,可腰間那隻大掌收得更緊了。
“這幾天我不在家,你沒有好好吃飯嗎?”
傅硯洲不滿地說著,在她身上應該有肉的地方摸了好幾把。
程箏躲著,又聽他嘟囔:“這麼瘦不容易懷孕,看來不能拖了,明天我帶你去看中醫,調理調理身體。”
程箏心一沉,仰起頭看他一眼。
傅硯洲沒好氣地說:“怎麼?什麼眼神?結婚小半年了,也該要了。”
其實如果可以,他更想過兩年二人世界。但以她對他那近乎為負值的感情,早點要孩子更穩妥,或許她的心會安定下來。
程箏懶得跟他爭辯。
“聽見了嗎?”傅硯洲逼她開口講話。
程箏答道:“有時間再去吧,明天我要上班。”
傅硯洲是非常不想她在電視台實習的,不僅天天跟白越在一起,跟白越比跟他有共同語言,而且,她心裡想的是什麼,他怎麼會不知道?
但因為那一巴掌,她明顯跟他離心了,說不慌是假的,他這個時候萬萬不能再逼她,把她逼急了,這輩子都不可能好好跟他過日子。
高衍蘭見兩人一同回來,拉下臉。
“硯洲,晚星那邊需要你照顧呢,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還去接她了?”
彷彿接程箏回家是多麼不應該的事。
程箏不語,直接上樓。
她聽見傅硯洲在後面說:“方晚星有人照顧......”
母子倆又在樓下吵起來了,程箏沒興趣聽,在房間裡跟白越討論雷奕澤的案子、還有薛從嘉的事。
這一晚,高衍蘭到底是把傅硯洲弄到了醫院去陪方晚星。
第二天程箏出門時,高衍蘭叫住了她。
“我們談談吧。”
程箏見她安排好了一切的架勢,她一直懸浮不定的心也似乎要有了著落。
“程箏,我們沒有婆媳的緣份,我也一直認為,你不適合傅家,不適合洲兒。”
程箏平靜地點頭:“是的。”
“好,你也應該看出來了,我喜歡晚星,喜歡她的性格、學曆,當然,還有家世。你要知道,門當戶對很重要。”
“嗯。”重要,她承認。
高衍蘭接著說:“這次晚星摔下去,傷了手腕,影響她今後的前途,所以方家才會如此生氣。晚星的姨夫最近也在對硯洲施壓,傅氏集團的好幾個項目都吹了,許多優惠政.策也切沒了。這些,硯洲都沒有跟你說過吧?”
程箏點頭:“他從不跟我說這些。”
高衍蘭不願看她這幅無所謂的樣子,一點都不關心傅硯洲和傅氏。
於是,她直接切入主題,一點情面都不再留:“程箏,我希望你儘快離開傅家,不瞞你說,晚星和洲兒最近感情升溫,洲兒是不排斥晚星的,你如果去醫院就會知道,洲兒對晚星很體貼。照顧病人嘛,免不了身體接觸,晚星和洲兒的婚事,該提上日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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