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懷川這兩個字的聲音都還沒落下,孟允棠就猛的被魏懷川拉了下去。
溫熱的水瞬間淹沒口鼻,孟允棠下意識屏住呼吸,閉上眼睛。
下一刻,魏懷川卻霸道地攻占過來,逼得孟允棠隻能乖巧配合。
孟允棠隻感覺魂都要被魏懷川吮走。
他比任何一次都用力。
比任何一次都霸道。
也比任何一次都動情得快。
被魏懷川拉出水面的時候,兩人都氣喘籲籲。
孟允棠眼裡一片水光,睫毛上也掛著晶瑩的水滴。她眨了眨眼睛,那水滴就落在了她細膩的臉上。
她微惱地看魏懷川,絲毫不知自己現在這般唇色紅潤,眼裡全是波光的樣子,並無半點殺傷力,反而叫人激發了心底裡的某些和獸性掛鉤的東西。
想欺負她。
想讓她哭。
魏懷川的舌尖小幅度地舔了舔嘴唇。唇上頭明明也是濕潤的,但他卻覺得乾渴。
他猶豫了一瞬,在剋製和縱容自己之間,終究還是選擇了後者。
最後,孟允棠幾乎軟成了一汪春水。
任由魏懷川予取予求。
最終,楊嬤嬤也沒能等到魏懷川,自然也沒機會稟告府裡發生的事情。
孟允棠精力耗空,最後昏沉沉睡去。
魏懷川倒是精力旺盛,披了衣裳去快速沐浴後,就出了屋子。
如玫問過魏懷川,讓廚房送了宵夜過來。
等宵夜的時候,楊嬤嬤就趕過來了。
同時,趕來的還有羅京明。
羅京明作為京都的府尹,等了快一個時辰,楊嬤嬤都感覺有些過了。
但魏懷川卻很平靜。
羅京明也沒有意見。
魏懷川問羅京明:“吃過晚飯了?”
“還未。”羅京明笑笑。
魏懷川便道:“坐下,一起吃點。”
羅京明便坐下了。
魏懷川也不用問,羅京明就主動開了口,說起了案子的進度:“那匕首的來曆查清楚了,是陸家的護院用的。這把匕首是舊的,用了不短的時間。”
若真是陸家的護院乾的,那這名護院一定是非常忠心耿耿的。畢竟,陸家能留下他這麼長時間,若不忠心,怎麼可能?
魏懷川笑了一聲:“那你覺得是嗎?”
羅京明沉默了片刻,雖然覺得辦案子隻講證據,沒證據的事情不應當說。但......他最終還是跟魏懷川道:“十有八九,是嫁禍。但是目前找不到證據。”
“别的不說,能拿到陸家護院的東西,也不是一般的人。”羅京明說到這裡,也笑了:“我甚至都懷疑,會不會是陸家出現了內奸。”
而且,他還想說,他懷疑魏懷川。
畢竟整個京都裡,能神不知鬼不覺做到這個事情的,似乎也隻有魏懷川了。
但肯定不是。
如果真是魏懷川,魏懷川不會這樣問。
羅京明如此想著,心裡卻漸漸地有些恐懼。
不說别的,現在朝廷已經夠亂了。
魏懷川手指敲了敲桌子:“好了,别想了。這個事情......就按證據辦吧。上陸家要人。”
他笑了笑:“既然有人給我送禮,我自然要好好用。”
不然,豈不是辜負了那個人。
楊嬤嬤輕聲問:“那蘇姨娘呢——”
“買一塊墓地,隨意葬了就是。”魏懷川淡淡道:“畢竟跟了我一場。死後的體面也應當有。”
楊嬤嬤應了一聲,想問問陸雲婷,但又沒問。
反倒是魏懷川道:“明日就請王妃回孃家住吧,後面怎麼辦,就看事情怎麼了結。”
京都已是滿城風雨,魏懷川並不介意再攪得亂一點。
廚房送了宵夜來,魏懷川也就沒有繼續說話,隻和羅京明安安靜靜吃了頓宵夜。
宵夜吃完,羅京明告辭離去,魏懷川依舊不困,在宮裡閒來無事,他睡多了,如今精力正旺盛呢。
魏懷川處理了一些秘密的事後,天都快亮了,他這才覺察到一絲絲疲倦。
捏了捏眉心,魏懷川放下筆,進屋躺下睡覺。
他一躺下,孟允棠就鑽了過來,貼著他。
孟允棠身子還沒完全恢複,如今即便是夏天,晚上也怕冷。
但魏懷川身上熱力十足,因此她即便無意識,也會朝溫暖的地方鑽。
她一湊過來,魏懷川也順手就把胳膊調整了姿勢,好讓她擠得更舒服些。
隻是孟允棠把自己安頓好了,魏懷川也愣住了。
他漸漸地皺起眉頭,但最終,又一點點舒展開來,僵硬的胳膊也柔軟下來。
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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