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明珠看著魏懷川面上沒有什麼表情的樣子,心中一片忐忑:“叔叔——”
“魏北呢?”魏懷川淡淡開口。
林明珠頓時心裡咯噔了一聲,知道是什麼事兒了。她哀求地看住魏懷川,楚楚可憐:“叔叔,昨日我已教訓過魏北了。”
魏懷川頷首,隨後卻似笑非笑看住了林明珠:“魏北是捱打了,可你呢?”
這一瞬間,林明珠渾身血液猶如倒灌,身上幾乎涼透,她不敢相信地看著魏懷川:“叔叔的意思——”
林明珠感覺到了屈辱非常。
然而,她的話還沒說完,魏懷川便淡淡地打斷了:“你若敬重我,便該知曉,我身邊的人和東西,都不喜歡被人碰。”
“你若明白自己處境,更該知道,莫要妄圖在我的地盤裡,做主子。”
魏懷川聲音更冷:“你自己動手,還是我叫人來?”
林明珠的話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她隻是個丫環。一個暖床丫環。”
“隻要是我魏懷川的,哪怕是個跳蚤,也沒人能碰。”魏懷川盯住了林明珠,緩緩而言,卻透出一股讓人承受不住的壓迫。
林明珠看著魏懷川,咬緊了牙關:“你不能——”
“我能。”魏懷川笑了笑:“你以為,我真那麼在乎血脈親情?”
最有用的籌碼被魏懷川推翻,林明珠陡然生出一股退無可退的絕望,她咬著嘴唇,直到嘴唇浸出血來,才不甘心開口:“我可以給她珠寶——”
魏懷川神色淡漠。
這種事情,不出聲,就是無言的拒絕。
林明珠又道:“我可以物色更好地美人給叔叔——”
魏懷川神色更冷了,冰一樣的目光落在林明珠身上,凍得她幾乎要打寒顫。
最終,林明珠還是屈辱地緩緩舉起了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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