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懷川不高興,孟允棠也就老老實實捶腿,不再招惹他。
就是到了府裡,下車的時候,她看到了那三個傳說中的母子,一時之間有點愣住:這兩個孩子,和魏懷川長得可真像。而且,這個女人,看著也很眼熟......
不過,母子之間並不十分相似,所以,孟允棠一時之間也沒認出來,這名女子和先皇很相似。
倒是魏懷川和那兩個孩子,都更像是高宗皇帝,因此看著,就成了兩個孩子像魏懷川了。
刹那之間,孟允棠想起了外頭的傳聞:這該不會真的是魏懷川的孩子吧?
孟允棠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那女子似有所感,連忙將兩個孩子往自己身邊拉了一些,然後匆匆躲到了魏懷川身邊去。
孟允棠:......看這個情況,更像是魏懷川的孩子了。
可那孩子,最大的也有六七歲的樣子,最小的這個也有三歲......如果真是魏懷川的,他什麼時候去生的?
魏懷川吩咐楊嬤嬤將母子三人帶到明築軒去安置,不許任何人打擾,一應吃穿用度都要最好的。
而後,便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
他回來得突然,事先並沒有叫人回來通知一聲,因此得到訊息趕過來的柳瑩兒和蘇煙煙,都撲了個空。
但得知魏懷川果真帶回來母子三人,而且兩個孩子還肖似魏懷川的時候,兩人神色都有點兒複雜。
蘇煙煙臉色難看得厲害,臉上的怒氣和怨懟肉眼可見。
而柳瑩兒,則是凝重的複雜。
隨後,二人都匆匆回了自己院子,然後派人去明築軒打聽。
可哪裡打聽得出來?魏懷川都不許任何人打擾,擺明瞭是要把母子三人牢牢保護起來。
這意味著什麼?
由不得眾人不去聯想。
而此時,孟允棠正服侍魏懷川洗澡。
魏懷川行軍在外,諸多不便,回來之後,少不得要仔細沐浴一番。
而且,魏懷川身上還有傷。
出去這大半個月,魏懷川身上的傷倒是已經徹底結痂,而且痂皮都掉落了一部分,但也能看得出來癒合不算好。
孟允棠忍不住皺了眉頭:“沒有好好上藥?還是傷口撕裂開過?”
魏懷川淡淡道:“裂開一回,不妨事。快些沐浴,我要出門。”
出門做什麼,自然是去處理公務。
他走了這麼久,自然也不放心的。
孟允棠聽著這話,卻更皺眉:“今日是除夕,官員們都放假了,就算有什麼事兒,也明日再說。今日就别折騰了。”
奔波這麼久,回來一口氣都不歇一歇,身體真不要了?
魏懷川卻凝眸看住孟允棠,微微挑眉,語帶嘲諷:“你是心疼了,還是饑渴到忍耐不住?”
孟允棠:......
心知肚明這是報複她之前承認自己饑渴呢,她也懶得跟他計較,隻勾唇一笑:“都有。”
本來也是都有。
沒什麼不能承認的。
她甚至笑道:“王爺好,我才能活得好。這點我還是明白的,所以我當然要盼著王爺健康長壽。”
魏懷川定定看了孟允棠片刻,忽道:“既然饑渴,那就快些伺候本王沐浴!”
孟允棠沒想到他真就因為自己一句話不出門了,更沒想到,他還打算滿足她的“饑渴”......但是,到底是誰饑渴!
他傷都沒好!
孟允棠感覺臉上有點熱,也不知道是不是洗澡水的熱氣熏的。
仔細給魏懷川擦洗過身上,又給魏懷川洗了頭,擦乾頭髮,時間已經過去了將近一個時辰。
而說要滿足孟允棠的某人,卻在洗頭的時候,就躺那兒睡著了。
連孟允棠給他擦拭頭髮,他都沒醒。
孟允棠也就不吵他,又拿出梳子,給他通頭髮。
魏懷川徹底睡熟了,就連睡夢中還皺著的眉頭,都慢慢舒展開來。
孟允棠時不時看魏懷川一眼,有時候想起從前歡快的時候,便忍不住笑。
有時候想起自己捅了魏懷川那一刀,又忍不住皺眉。
直到天色都暗下來,外頭陸續響起了鞭炮聲,魏懷川才醒了。
魏懷川意識到自己睡了這麼久之後,立刻皺眉:怎麼睡過去了?
孟允棠輕聲道:“沒睡多久,王爺趕路辛苦,多睡會兒也無妨。期間並無人來稟告事情,想來也沒有什麼要緊事。”
魏懷川卻看她,伸手將她拉過來,噙住那櫻唇之前說了句:“本王是怕你太過饑渴。”
孟允棠難得被氣到:自己關心他,他倒還想這些?!-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