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人過去給戚雲亭上藥,戚雲亭都罵罵咧咧的問戚錦的下落。
還說些不會讓戚元好過之類的話。
高家的現在算是看清楚了,家裡現在戚元的地位隻怕是穩穩地。
而且戚元自己本身也有本事,立得住。
戚雲亭之前加起戚錦都不是戚元的對手,何況現在戚錦都已經沒了。
他如果真的跟戚元過不去,那最後倒黴的還真是他啊!
王氏氣的抄起旁邊的茶盞就給砸碎了。
真是冤孽!
這個孽障更讓人頭痛!
他怎麼就不想想事情的輕重緩急?
再這麼鬨,老侯爺跟老夫人根本不會慣著他!
王氏氣的站起身來,腳步都有些打晃:“我去看看他!”
韓月娥站在青石路旁邊的假山後,眼看著王氏出了門,才淡淡的跟蓮兒說:“回去吧。”
蓮兒急忙應是。
主仆倆回了自己的院子,蓮兒更好奇了:“姑娘,您說他們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韓月娥的面色怔忡了一陣,回過神來聽見蓮兒的問題,才搖頭:“我也有些糊塗了,許多事跟王爺說的都對不上......”
她手指屈起輕輕在桌面上點了點,眯著眼說:“再給我拿紙筆來,我再給殿下寫封信。”
蓮兒服侍著她寫完了信,韓月娥沉聲說:“王爺也讓我有些糊塗了......”
剩下的話她沒有再說,隻是沉著冷靜的將信給了蓮兒:“小心處理,不要被任何人發現了。”
齊王收到信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他打開信看了一遍,就將前後兩封信都隨手扔在了火爐裡。
火爐噌的一下竄起一陣火苗,齊王手指上的綠寶石戒指在火焰下顯得格外的透亮。
他沉思著看著火苗逐漸熄滅,信紙都化為了灰燼,才轉身在書桌旁邊坐下。
徐太監見他空下來了,才輕聲說:“殿下,徐同舟回來了。”
齊王嗯了一聲:“叫進來。”
徐同舟是齊王的心腹,一直都在外替齊王辦事,很少回來。
此時回來,跪在地上面色泛白的看著齊王:“殿下,臣辦事不力!臣過去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名冊已經被轉移了!”
齊王砰的拍了一下桌子,驚得桌子都震了震。
他厲聲嗬斥:“廢物!簡直是廢物!”
徐太監安靜的在旁邊站著,一句話都不敢多說。
現在的齊王跟以前的性子大相徑庭,他根本摸不準脈,更不跟敢以前一樣隨意。
徐同舟則是砰砰砰的磕頭請罪。
齊王怒極反笑:“現在告罪有什麼用?!名冊到底去哪兒了才是要緊的!你别跟本王說,這個也還沒查到!”
徐同舟馬上就以頭觸地,急忙說:“殿下,他們轉移名冊的時候,我們有抓住過其中一名死士,知道他們是逃往京城,而且還想要去求向家!”
齊王哦了一聲,面色意味深長:“哦,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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