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陳浩輝卻嘴賤的到處宣揚,說這個寡婦跟他有一腿,水性楊花之類的話。
結果村裡人人都對那個女人口誅筆伐。
硬生生的逼著人家一根繩子吊死了,剩下一個女兒孤苦伶仃。
類似這樣的事,陳浩輝做了無數,也從來不會覺得他自己有錯。
就像是他面對謝家倒黴,分明和謝家毫無仇怨,卻也要當眾撒尿在謝淵臉上侮辱謝淵一樣。
這種男人最賤。
她臉上的笑意陡然消失:“我還以為你們這樣的人,是不會覺得痛的,原來,你也會知道痛知道害怕啊?”
因為傷口過多,流血也過多,陳浩輝的意識都漸漸的有些不清楚了。
他分不清眼前的女人到底是以前他禍害過的哪個人的後代。
卻還是急忙抬出自己的靠山:“你,你别胡來!我現在可是官差,我的背後是知縣大人,還有,還有齊王,你知不知道得罪了王爺是什麼後果?”
燈光下,戚元的臉上毫無笑意。
她哦了一聲,淡淡的蹲下身,看著往後蜷縮的陳浩輝:“誰都救不了你,包括你所謂的齊王,你作惡多端,天不收你,我收你。”
她說著,失去了再多說的耐性,抽出靴子裡的匕首,穩準狠的插進他的心臟:“時間到了,你可以去見閻王了!”
避開骨頭,戚元的匕首沒有遇見任何的阻礙,便插進他的心臟。
陳浩輝連多說一個字的機會都不再有,便頭一歪失去了意識。
戚元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拔出匕首在他身上擦乾淨,轉身從窗戶躍出去。
次日一早,徐萍做好了早飯,膽戰心驚的試探著去敲陳浩輝的房門:“當家的,當家的?時間不早了......”
她連著敲了好一會兒,屋子裡卻毫無動靜,隻能轉身離開。
過了一會兒,看著太陽高懸,徐萍又一次去敲門。
最近陳浩輝在衙門似乎很多事,若是他睡過了頭,一定會把氣都撒在自己身上的。
她膽戰心驚的再敲了敲,卻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這讓她不由得奇怪。
畢竟以前陳浩輝别的地方荒唐,但是當差這種事卻是不敢馬虎的。
不會是喝酒喝出事了吧?
她心臟漏跳了一拍,忙去撞門。
門撞開以後,卻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呆了。
陳浩輝死在窗邊,身上的衣裳全都被劃爛了,血流了一地此時都已經乾涸了,而他自己則滿臉扭曲的睜著眼睛。
徐萍失聲尖叫起來,手忙腳亂的後退,然後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驚恐的看著面前的一切,腦子一片空白。
分明今天有太陽,但是徐萍卻覺得比前些時候下雪的時候還要冷。
她凍得身體都有些麻木了,等到反應過來之後,才大聲哭起來:“快來人,救命啊!出事了,出人命了!”
鄰裡街坊都被驚動了。
不一會兒,陳家就來了不少的人。
陳浩輝的死狀驚的眾人都有些目瞪口呆。
這條街從來沒出過人命案。
還是這樣的凶案。
陳浩輝死的簡直是太慘了,誰跟他這麼大的仇恨,半夜把人給砍了啊?
鄰裡街坊私底下議論紛紛。
但是大家彼此都有些默契,畢竟陳浩輝的為人實在是一言難儘,他得罪的人更是如同過江之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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