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現在反倒是她在侯府受儘寵愛?
戚雲亭深深的看了明月樓一眼,轉身飛快的出了府門。
瑞鬆不敢放鬆的跟在他後頭:“少爺,少爺您等等我!少爺,您到底是要去哪兒啊?”
去哪兒?
戚雲亭壓低了聲音:“我要出城!”
出城?
瑞鬆兩眼一黑:“少爺,您,您傷勢才剛好一些,夫人都還病著呢,您還是别惹侯爺他們生氣了。”
“少廢話!”戚雲亭猛地踹了他一腳:“爺這裡也有你多嘴的份?你要是不想跟著,趁早滾蛋!”
瑞鬆被踹的像隻蝦米蜷縮在了一起,躺在地上險些沒有昏過去。
可是戚雲亭絲毫沒有理會,轉頭就躍上了馬背。
見狀,瑞鬆隻能忍痛爬了起來跟在他身後,也急忙騎馬跟上了。
他們這些當下人的,主子沒事兒的時候他們未必有什麼功勞,可是一旦闖禍了,倒黴的還不是底下的人?
戚雲亭在城外的莊子裡繞了一圈,問了不少的丫頭仆婦戚錦的下落。
可是莊子裡的下人早就已經換了一批了,什麼都沒問出來。
瑞鬆心驚膽戰的跟著他,隻能苦口婆心的勸:“大少爺,侯爺跟夫人都嚴令禁止再提.....二小姐了,您還是别問了,不會有結果的。”
戚雲亭聽不進去,在周遭都問了一遍之後,甚至還去大興縣衙看了失蹤人口的卷宗。
可仍舊也是毫無所獲。
倒是在大興縣衙知道上個月有幾具無名屍體。
戚雲亭的臉色一瞬間就血色儘失。
他想起來父親母親再三的強調,以後戚錦一輩子都不會再出現了。
是不是......
他失魂落魄的回了侯府。
而此時,侯府也正熱鬨的很。
周家來人了。
週二老爺親自過來當說客,試圖說服戚方雲回到周家去操持周老太太的喪禮。
對於週二老爺的要求,戚方雲絲毫不為所動,她冷冷的指了指自己額頭上的傷口:“至今還在換藥呢,二叔說這個話,倒也說的出口!”
她想開了。
帶著自己的嫁妝補貼了周家這麼多年,卻沒有換來一點尊重,仍舊被人呼來喝去,甚至還要當眾打臉。
丈夫更是要學商戶人家娶平妻來侮辱她。
她還有什麼可留戀的?
更别提現在的周家風雨飄搖,隻是個破架子,風吹一下就倒了。
週二老爺一臉的苦笑,心裡也罵周家母子真的是失心瘋了。
好好的日子不過,非得折騰,這下好了,家都給折騰散了,還把老臉都給丟儘了。
人家這裡一點面子都不給,把話都說絕了,週二老爺無功而返。
回到家,卻正好碰上週平往外走,他急忙問:“你去哪兒?”
他忍不住捂住自己的鼻子,覺得周平有些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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