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一切。
永昌帝不等寶榮公主說話,便問戚元:“那現在貴妃情況如何,沒事了吧?”
“不。”戚元歎了口氣:“之前貴妃娘娘撞破了頭,本來就傷了血氣,而後又急怒攻心,再者,這段時間貴妃娘娘應當是一直肝氣鬱結,暴躁易怒,所以時常第二根肋骨處,鎖骨下疼痛,是與不是?”
......
戚老侯爺驚住了。
戚震也驚住了。
寶榮公主更驚住了。
這傢夥真有兩下子!
她以前到底是乾什麼的?!
這個問題,其實不僅僅隻是寶榮公主想問。
戚老侯爺和戚震也很想問。
會殺人也會治病,她.....長公主真有這樣的本事嗎?
他懷疑的看了一眼長公主。
長公主和江媽媽默契的咳嗽了一聲挪開了視線。
不管是跟誰學的,反正既然蕭雲庭和戚元說是跟她們學的,那就是跟他們學的吧。
不是還有個薛神醫嗎?
就推說有一陣子薛神醫在白雲觀住了一段,教了戚元不就行了嗎?
不過現在這些都不是重點,永昌帝煩死了!
他一邊要被大老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毫不留情的罵,一邊又要心疼小妾動不動要暈,還要關心自己女兒的感受。
在這裡杵著也不是辦法啊,在這裡等人看笑話嗎?!
他皺眉下令:“行了行了,那就是你了,你去給貴妃治病吧!”
小柳貴妃咬了咬唇立即就想拒絕,但是卻被寶榮公主握住了手腕,隻好閉口不言。
白雲觀的尼姑們頭皮都發麻了,大晚上的,真是來回在鬼門關踏步,現在總算是暫時穩住了。
她們忙收拾了禪院,將小柳貴妃和寶榮公主安頓好。
而另一頭,永昌帝則直接跟著柳王妃去了柳王妃的禪院。
柳王妃壓根沒有心情理他,砰的一聲關上房門,給了他一個閉門羹。
永昌帝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心平氣和的歎氣:“晚吟,是朕的錯,朕的話說的太重了,對你的語氣也不好,讓你受了委屈了。”
他的不耐煩是真的,愧疚也是真的。
人就是這麼複雜的生物。
不過戚老侯爺跟戚震一點兒都不複雜。
戚震鬆開了那棵樹,一臉驚恐的看著戚元:“元姐兒,你,你,你不能去治病!”
治裝暈簡單,多戳幾針,隻要不是真的沒知覺,總得醒過來。
可是治病卻不同。
她要裝病重,裝不好,那可太簡單了。
所以大夫難做也就是這個緣故了。
戚元微笑著挑了挑眉:“怎麼能不治呢,我都答應過聖上了,治不好,那我豈不是欺君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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