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落地,屋子裡瞬間靜了靜,所有人都有點兒被驚住了。
更同時都不敢相信地看向陸雲鳳。
就是孟允棠,也有些意外,忍不住詫異看住了陸雲鳳。
好在陸雲鳳所有注意力都在魏懷川身上,所以並沒有注意到旁邊站著的就是孟允棠。
而對於陸雲鳳這個栽贓,魏懷川隻反問了一句:“你有證據嗎?”
陸雲鳳斬釘截鐵:“你們三人的血能相融,這就是最好的證據!”
魏懷川勾了勾唇角。
本來,他還想用滴血驗親這個其實並不是有用,根本不能證明什麼的說辭來否定陸雲鳳兒子的事情。
但現在,陸雲鳳卻迫不及待這樣說......
魏懷川的心裡一片冷意,看著陸雲鳳的目光,像看一個死人。
可不是死人麼,自己作死,怎麼可能不死?
魏懷川淡淡道:“有這兩個孩子的時候,我在哪?”
自然有旁人早在心中算明白了,此時魏懷川剛一出聲,就立刻有人上前一步,事無钜細地說出來:“都在邊關,未曾離開過。”
魏懷川看陸雲鳳:“還有什麼話說?”
陸雲鳳卻顯然打定主意要把這個屎盆子扣到陸雲鳳頭上:“你在邊關走不得。她難道不可以去?事到如今,一切不都是你說了算?”
林明珠實在是沒想到陸雲鳳這樣無恥。
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她一時之間都想不到如何自證清白,唯有臉色鐵青。
這個時候,魏懷川淡淡地掃了一眼林明珠。
林明珠被這麼一看,隻覺得這眼神裡有嘲諷、責怪,她一時之間難堪到了極點。
總覺得她所有的心思,都被魏懷川給看透了。
陸雲鳳看著魏懷川不說話,反而看林明珠,隻覺得自己猜對了,當即更是得意:“你從帶林明珠回來,就是一場陰謀!林明珠手裡那些東西,也有可能就是你給的!你想用這樣的辦法,竊取皇位!畢竟,這兩個都是你的兒子,他們如果做了皇帝,你就是名副其實的太上皇!”
底下一片嘩然。
即便是當了官,顯然也有許多人不那麼具有明辨是非地能力。
魏懷川看著底下亂糟糟的樣子,聽著那些大臣們的竊竊私語,反而從容坐下了,淡淡道:“那就等你們說夠了,再繼續說這個事情。誰若覺得太後說得對,便站在一邊,覺得本王無辜的,就站在另一邊。”
這話一出,場面頓時一靜。
誰也不敢繼續交頭接耳。
都帶著那麼幾分懼怕看著魏懷川。
憑他們對魏懷川的瞭解,魏懷川這顯然是生氣了。
而且,是真生氣。
孟允棠也看出來了。於是她老老實實低下頭,爭取不讓魏懷川遷怒自己。
徐岩站出來,說了句公道話:“王爺絕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而且誰都知道,王爺那時候對孟氏女鐘情,根本不可能與其他女子親密。”
“而且今日滴血驗親結果就擺在這裡,還是請太後先解釋這件事情吧。”
陸雲鳳厲聲道:“徐岩,你就是魏懷川的人!你說的這些話,不都是向著魏懷川的?!”
徐岩一臉錯愕。
隨後,他沉下臉來,傲然和陸雲鳳對視:“既然太後孃娘這樣想,那我願意一死,以證清白!大家也看看,我到底是不是魏懷川的人!”
說完,徐岩就抬手,取下了自己的官帽,然後跪下,一副坦然等死的樣子。
陸雲鳳嗤笑:“你明知哀家不敢如此。哀家若是殺了你,如何堵的住悠悠眾口!”
徐岩也是個硬脾氣,直接就又站起來:“行,那我自己去死,證明我的清白,可否?!”
說完,他就真要撞柱子。
那副決然的樣子,顯然也不是做戲或是開玩笑。
嚇得旁邊的人趕緊一把拉住他:“使不得,使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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