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水匪,有最好的兵器鐵甲,還有最快的船!”
“他若還能贏,那是他的本事,他若贏不了,那是理所當然!”
魏懷川這麼一發怒,所有人更加不敢貿然開口。
最後,還是魏懷川發了話:“派人親自去盯著,戶部和兵部這邊,三日之內,準備好糧草輜重,七日內,務必送到!若送不到,那......”
他也未把話說完,但威懾力卻已經十足。
接著又議了幾件事,就有人提起了孟允棠:“那孟氏女有叛國之罪,王爺還是不應與那孟氏女過於親近。恐遭人詬病啊——”
魏懷川面色沒有變化,隻目光掃了過去:“詬病什麼?她已沒入奴籍。還是你們想說,本王假公濟私?又或是,外頭傳聞我與孟氏有舊情,如今正是為了救她?”
沒人吱聲。
魏懷川輕哼一聲:“本王自有決斷,若誰要嚼舌根,就讓他親自來跟本王說!”
事情還沒議完,就來人稟告,說是太後有請。
魏懷川應一聲,而後起身進宮。
進宮路上,他問了句:“陛下呢?”
宮人似有些為難,但仍舊道:“陛下在吃奶,今日說身體難受,不想去上學,太後恐陛下生病,就沒讓去上學。”
魏懷川腳步一頓。
五歲的陛下,到現在都還沒斷奶,宮中依舊準備著兩個乳母。
他也曾提起過此事,陸太後卻隻道孩子還小,想吃奶也不是什麼大事,再則不說出去,也無人知曉。
一路到了陸太後宮中。
魏懷川聽見了孩子的喊叫聲。
宮人一稟告,孩子喊叫聲立刻止住了,而後魏懷川就被請進去。
陸太後陸雲鳳端坐在椅子上,看見魏懷川進來,便笑著道:“叔叔來了。”
魏懷川躬身行禮:“太後。”
陸雲鳳緊走兩步,伸手扶魏懷川:“叔叔莫要多禮,都是一家人。”
遠看著陸雲鳳就要碰到魏懷川,魏懷川卻剛好直起身來放下了手,讓陸雲鳳落了空。
陸雲鳳直白地看著魏懷川,手僵在半空中也不覺得尷尬,隻收回來,笑盈盈地問:“叔叔吃過了午飯不曾?不如我們一起用吧。”
“臣用過了。”魏懷川並不多看一眼陸雲鳳:“太後讓臣來,不知有什麼吩咐?”
陸雲鳳往前走了兩步,靠近魏懷川,神色和語氣都是哀怨:“你撒謊,這個時辰,你素來沒有用膳。到底是不餓,還是不想與哀家一同用飯?小叔叔就這麼狠心嗎?”
雖然已經是太後,但現在陸雲鳳也不過二十一歲,正是年華大好的時候。
陸雲鳳目光糾纏著魏懷川,又往前一步:“我說過的事,你就不認真考慮考慮嗎?你看,雲婷是你的未婚妻,我便是你的妻姐——再加上這邊。我們親上加親,難道不好?”
魏懷川皺眉,後退一步:“太後孃娘,臣那日就拒絕過了,臣隻當沒聽過,太後也當沒說過。”
陸雲鳳勃然大怒,轉瞬就變了臉色:“哀家如何當成沒說過!而且,到底是哀家色不如人,還是你就是一直忘不掉孟允棠,你自己心裡最清楚!”
魏懷川立刻抬頭,銳利看住陸雲鳳。
幾乎把陸雲鳳看得一個瑟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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