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傅硯洲察覺出程箏自從到家後,似乎有心事。
他捧著她的臉,認真地問:
“老婆,怎麼了?有什麼難事、還是說,那個女人又來找你了?”
實際許麗茹見識到傅硯洲真正的狠辣,幾乎一提起他牙齒就打戰,她才不敢。
但傅硯洲此刻已經有了把她徹底處理掉的心思。
程箏搖搖頭,解釋道:
“沒有,都不是。隻不過今天去采訪老舊危樓區,看見一個小女孩兒,也就......也就懿兒那麼大,真的,好小的孩子。”
傅硯洲耐心聽著:
“然後呢?”
程箏本就心性善良,更是一個做母親的。
想起今天看到的畫面,她就覺得揪心。
“那個小女孩兒撿垃圾吃......吃的都是臭的餿的東西。你說就像懿兒,眼前沒人都不行,我們緊張得當眼珠子疼,爸、爺爺、傅家和高家都時不時地打電話來問兩個孩子的近況,寶貝得不行。那個孩子......”
傅硯洲點頭:
“然後呢?”
“然後我帶著團隊著急采訪,給她買了一袋子麪包和牛奶,她就回家了。”
傅硯洲能理解她的心情,勸慰道:
“不要多想。你不是說這個專題節目要采訪一段時間嘛,下次你如果再看見她,確定這孩子需要幫助,我們就瞭解清楚。她家裡要是有親人,我們就資助她到成年;要是她家裡沒有具有勞動能力的親人,就幫她聯絡福利院。”
程箏讚同他的想法。
她親親傅硯洲的嘴角:
“老公,你真好。”
傅硯洲捏捏她的小鼻尖:
“你才知道你老公的好?”
“不是,我哪有。”
“下次有事直接一回來就告訴我,别總是讓我問。再有一次,我就......”
程箏瞪他:
“你就怎樣?”
傅硯洲咬著她的耳朵,輕聲說:
“我就去做複通手術,讓你再給我生一個。”
程箏用力擰了下他的腰:
“我是豬嗎,都生倆了還生。你是不是跟你爺爺學的呀,他一直唸叨這件事,前幾天過端午還說讓你做複通,讓我再生一胎。我真服氣,你們傅家都是什麼人啊。”
傅硯洲見她生氣了,可不敢惹,抓緊做家庭的粘合劑,連忙哄道:
“那不是三叔三嬸結婚好幾年了,好不容易生下孩子,還是雙胞胎,爺爺高興嘛。”
程箏白他一眼。
“高興你們生吧,我可不生。”
“好好好,我老婆不想生,正好我也忍不住十個月不碰她,那就不生唄。”
“呸。”
——
惱羞成怒的虞湘湘去找雷奕澤,現在隻有雷奕澤能幫她了。
可雷家人卻把雷奕澤坐這些年牢的過錯都歸咎到她頭上,將她羞辱一番後,把她趕走了!
“快滾吧,你以為你還是不虞家大小姐嗎!”
“大奕!你們讓我見他!别推我!”
“哼,我兒子和我們雷家都是被你害的!你這個災星,孽種!你當初就該死在孃胎裡,這樣就不會有這麼多事了!虞湘湘,這麼多年,所有的一切,你就是孽源!”
“不!你們胡說!我要見大奕!”
虞湘湘被雷家的傭人一把推倒在地!
此時夜色正濃,下著大雨。
虞湘湘趴在地上痛哭!
她真的慌了。
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沒有人願意收留她,沒有人願意幫她。
早知道這樣,不如留在監獄裡,現在人人喊打的境遇更讓她絕望!
正在她被淋得像隻落水狗般不知道去哪裡時,一輛車子停在路邊,司機下去把她扶起來。
“你......你是誰?放開我......”
坐上車後,她見到一個大腹便便、戴著眼鏡、斯斯文文的男人,大概五十歲的樣子。
“湘湘啊,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虞湘湘無助地抱住自己,看著男人一會兒,猶豫地開口問:
“陳......陳叔叔?”
陳宥德是原先虞釉白手底下一個小官兒。
他扶扶眼鏡框,痛心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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