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洋隻對保鏢說了幾個字:
“送到公——海去。”
“是。”
車子開走,留下許麗茹殺豬般驚恐的哭救:
“不要!救命啊!救命!啊......我不去......”
——
程箏一直沒敢睡。
傅硯洲到家時,都後半夜了。
她聽見開門換鞋的聲音,一下子從沙發上彈起。
朝門口走去時,撞進一個溫暖的懷抱。
程箏被他環著,仰起頭,悶悶地問:
“你去哪兒?”
傅硯洲一天下來所有激動的情緒被她委屈的低吟瞬間撫平。
他用大掌揉了揉她的頭髮,溫聲說:
“去辦點事,怎麼,擔心了?”
“你說呢,你不回來,我都不敢睡,也睡不著。”
傅硯洲長臂架起她的雙腿,把她打橫抱起,上了樓。
進到房間,傅硯洲放下她,一手握住她的肩膀,一手撫著她的臉。
他注視著她的杏眼,認真地問:
“你是我的嗎?”
程箏的心一熱。
她點頭:
“嗯。”
“那以後,把你的一切都交給我,好嗎?”
“硯洲,我真的不是你說的那樣......”
傅硯洲的手指抵住她的櫻唇。
“我知道,可這是你單方面的想法,一點都不是我願意的。箏箏,我娶了你,你的一切都是我的責任,我喜歡你什麼都對我說,不論是喜事還是難事,都交給我。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明白嗎?”
程箏快要被他炙熱的眼神灼化了。
今晚他氣得出門,她在家裡也反思了。
這次是她自以為是了。
她以為隻要自己堅持不給腎,這件事就會過去。
但她忽略了,這是多麼嚴重的一件事啊。他知道她獨自面對這件事時,心裡該有多後怕。
“我知道了,以後,我不會再瞞著你了。哎,有那樣的生母,我挺難以啟齒的。”
傅硯洲的唇貼上她的臉,喃喃道:
“跟你自己的男人有什麼事難以啟齒?我們什麼沒做過?你什麼樣子我沒見過?嗯?”
程箏臉紅了。
有他這樣的男人,他不允許她有一點向他遮掩的隱私,太霸道了......
“箏箏,你愛我嗎?”
“哪裡需要每天問呢?我愛你啊,愛了十幾年。我說了,你是我唯一的男人,也是我唯一愛過的男人。”
傅硯洲全身因她的話變得火熱。
“那每天都說你愛我,好不好?”
程箏伸手撫摸著他的俊顏。
她點點頭,溫柔地答應他:
“好,我每天都說。從今晚開始,我愛你。”
“我也愛你,老婆。”
——
也許愛真的要說出來。
自從程箏答應每天說一遍“她愛他”,傅硯洲的患得患失明顯好了不少。
——
轉眼間,半年過去。
這一年夏,北城又發生了一件大事。
而且是喜事。-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