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箏皺皺眉,快要吐了。
“别侮辱‘媽媽’這兩個字。”
許麗茹臉上的笑一僵。
沒等她反應過來,車窗升起。
“唉?箏箏?箏......”她焦急地拍打車窗。
程箏面無表情地把車開走了。
......
沒想到第二天,許麗茹又在同樣的地方堵她。
一連幾次的相見讓程箏徹底去耐性。
她開門下車,“砰”一聲關上車門!
許麗茹嚇了一跳,捂著胸口緩一會兒,又帶上討好的笑容:
“箏箏,你現在真有派頭。媽媽看新聞了,總是挑有你的鏡頭看,你知道嗎,媽媽身邊那些人啊,都可喜歡你了。說你年輕漂亮,說話又清晰又好聽......”
程箏冷冷地打斷她:
“我說了,别侮辱‘媽媽’這兩個字。你忘了,你幫著虞釉白害死我爸,還把我騙出去,讓虞釉白的手下追殺我。你生的程箏早就在那場車禍中死了!”
“不......媽媽......媽媽沒有辦法。”
程箏諷刺地笑了:
“對,因為你有兒子,你是虞湘湘的後媽,所以你要殺了我,給你兒子鋪路,給你的繼女出氣!真好,你們現在,一個比一個慘,這就是報應。”
程箏見許麗茹慘白著臉,接著鹹鹹地問:
“你現在靠什麼生計?”
許麗茹忽地掛上笑,答道:
“媽現在當環衛工呢,每次來找你都是調班過來的。你放心吧,媽挺好的,不用惦記媽......”
“環衛工是吧?”程箏點頭,無情地說:
“你再有一次出現在我面前,環衛工的工作也保不住,不僅如此,你就連垃圾都沒得撿!你這種有前科、道德敗壞的人,誰能保證你不會再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許麗茹一聽,眼淚簌簌地就流出來了。
“你......你這個孩子,你怎麼這麼心狠啊?你不像我、也不像你爸......”
“我不像你嗎?應該是因果循環,你的報應到了。”
說完,程箏上車走了。
回到家,她飯都吃不下。
坐在餐桌前,有一勺沒一勺地喝著湯。
“老婆......老婆?”
“媽媽......”
直到傅硯洲抱住她,她才回神。
傅硯洲皺眉道:
“怎麼了,最近都心不在焉的?”
程箏不想這些不愉快的事影響她自己這個小家的溫馨氛圍,隻說沒事。
傅硯洲怎麼看不出來她有事?
心裡還因為她不跟他說而生出醋意。
夜晚,他的求歡,程箏沒有拒絕。
但明顯不在狀態。
傅硯洲儘情索取,企圖讓她集中精力在他身上。
整整一晚,程箏累壞了。
不過,也正好不用失眠想那些事了。
——
又隔了兩天,程箏的車子在電視台不遠處拋錨了。
她正立好警示牌下車檢查。
突然,一輛電動車不遵守交規衝過來,就快要撞倒她!
砰!
一個人影擋在她前面,被飛快的電動車撞彈出去一小段距離!
“天啊,撞人了!”
“發生車禍了!”
程箏焦急地一看,地上那個衣服被擦破,禮服都被擦傷的女人......
是許麗茹。
她對她有恨,所以心裡沒有太多難過。
她把她送到醫院。
許麗茹死活不做檢查,拉著她的手一直在說當年生她難產有多不容易,生下來沒錢養,又倒了一通苦水。
程箏不耐煩,手機又被傅硯洲快打爆了。
於是她掏出幾千塊錢給許麗茹:
“去檢查一下吧。”
許麗茹覺得程箏對自己還有母女情分。
於是她溫柔地握住程箏的手,說:
“箏箏,媽媽不要你這些錢。隻不過......你,你弟弟他......生了很嚴重的病......”
程箏蹙緊眉頭。
原來如此啊......
她冷笑一聲。
“我沒有弟弟,我是我爸爸的獨生女。”
許麗茹急迫地握住她的手,懇求道:
“箏箏,你不要這麼說,少川,他是你弟弟啊!你自己一個人在豪門不易,有個弟弟做依靠,你老公以後也不敢對你怎麼樣,是不是?”
程箏諷笑:
“我老公對我很好,我是我自己的依靠。怎麼,虞釉白打過你?”
許麗茹不想回憶那段經曆,何何況虞釉白早就被斃了,提個死人多晦氣。
“箏箏,有個弟弟還是好的。隻是......你弟弟現在需要一個腎......媽媽做配型了,沒成功。你是他姐姐,醫生說,很有希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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