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隻是隨口說說,我們夫妻是一體的,你的就是我的。再說,你是我男人,要為我們母子三個遮風擋雨,就像你說的,我都是你的,更何況孩子。就讓懿兒和阿訓一樣,名字裡有我們兩個的姓氏,這樣很完美。”
傅硯洲很感動。
他頓時覺得自己在老婆面前的形象非常高大。
於是,他的回報是——
“箏箏,我們讓孩子們改叫‘程傅訓’、‘程傅懿’也行......”
程箏要抓狂了!
“你自己聽聽好聽嘛?傅硯洲,你怎麼這麼矯情啊?你叛逆期到了是不是?”
傅硯洲看她這小樣兒,寵溺地抱住她親一親。
“老婆,都聽你的,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
於是,從這一天起,顧懿正式改叫“傅程懿”。
......
此時的他們不知道,傅程懿小朋友上學後經常為寫不完名字而大哭......
......
夫妻倆辦完事,順便接上阿訓回到家。
下了車後,一人牽著阿訓的一隻小手,有說有笑地進去。
剛進門,陳媽在門口為難道:
“先生,少夫人,老爺子派人送來一位黃小姐,說是留在家裡,教導小小姐。”
傅硯洲擰眉,眼中冰冷,十分厭惡,音量不算小:
“讓她滾。”
客廳裡,黃若瘦弱的身軀一顫。
程箏拍拍傅硯洲的手。
“這是在我們自己家裡,沒必要動怒,在孩子面前平心靜氣一點。你帶著阿訓上樓做功課吧,做完吃飯,我去跟她說。”
傅硯洲連書包帶孩子一起抱起來,對她說:
“把她趕走就行了,老爺子找的人,讓她去陪老爺子。我女兒用不著她教,有能耐當我奶奶。”
這話從一個男人嘴裡說出來,說的還是素昧平生的女孩子,可謂是有些惡毒了。
程箏捂了捂他的嘴,催他帶著阿訓上樓了。
“黃小姐,你好。”
她進到客廳,笑著打招呼。
黃若站起身,面色有幾分蒼白。
她略顯拘謹道:
“您好。”
她以為程箏會是什麼唱白臉的賢惠角色,沒想到對方也夠直接的——
“我老公從小接受精英教育,是海外的高材生;我上學的時候也一直是全校第一,目前是電視台的副主任。所以我女兒不需要你教導,我們兩個可以教好,我女兒本身也才一歲多。”
程箏笑笑,繼續說:
“我們一家人不習慣有外人在家裡,我老公和我兒子有潔癖。所以請你現在就離開我家,我讓司機送你。”
傅硯洲抱著阿訓在樓梯口聽完,才放心地去了書房。
黃若一直扯著襯衫袖釦,聽完程箏的話,臉色更加蒼白了。
“陳媽,送客!”
程箏禮而不柔,這是她的家,她是女主人,就是要客氣地說著最堅定的話。
黃若內心掙紮著開口,嗓音清冷,也像極了程箏:
“是......是傅老先生讓我來的。他出錢讓我教導小小姐。我,我要給我媽治病......”
程箏一愣,沒想到長得像,經曆也像呢。
“不需要哦。黃小姐,請離開我家吧。”
“這位小姐,走吧。”陳媽來“請”黃若出去。
黃若咬唇,手攥緊。
她僵硬地朝外走。
沒走兩步,突然暈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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