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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麼睡了兩天,就出問題了。
懿兒還是鬨人的時候,半夜說哭就哭起來。
每每這個時候,程箏都會第一時間起來,輕手輕腳地去泡奶粉,抱著懿兒耐心地哄。
傅硯洲親自帶過阿訓,當然知道孩子鬨夜,大人有多辛苦。
看著她憔悴的面容,他怎麼能讓她吃這種苦?
於是他跟程箏商量,讓育兒嫂幫忙帶孩子。
“不用,懿兒一直是我帶著,我習慣了。”
程箏輕拍著懿兒。
孩子在她懷裡很快睡著了。
傅硯洲攬著她的肩勸道:
“可是這樣你太辛苦了。”
“不辛苦。”
程箏堅持,傅硯洲怕她多想,也就沒有逼她。
不過,當晚上懿兒再哭鬨時,他壓著程箏的肩頭不讓她起來。
“我哄,你繼續睡。”
程箏說什麼都要自己去。
“你聽話。懿兒也是我女兒,我當爸爸的要哄我女兒。”
“你還沒痊癒呢,你快躺下,我去......”
傅硯洲的動作比她快多了,直接抱起懿兒出了房門。
“哎,你......”
“媽媽......”阿訓被吵醒了,迷迷糊糊地叫著。
程箏隻好摟住兒子,拍著他的背繼續睡。
阿訓很喜歡程箏摟著他,五歲的他記得三歲的事,那時候他傻乎乎的,還要吃媽媽的奶。
不過,媽媽的懷抱真的好軟好香,他好想媽媽啊。
他摟著程箏的脖子,往她懷裡又鑽了鑽。
......
當第二天晚上程箏帶著懿兒去兒童房睡時,傅硯洲不高興了。
他輕輕推開門,程箏正給懿兒和阿訓講故事。
兩個孩子一個在她左邊、一個在她右邊。
阿訓躺在她肩頭,懿兒蹬著小胖腳在吸手指,他站在門口都能看見女兒嘴巴周圍淌出的口水。
看著母子三人溫馨有愛的畫面,他酸了。
他生氣了。
合著就他是孤家寡人。
程箏看見他來了,再看看錶。
“都十點了,你怎麼還不睡?”
傅硯洲嗓音略僵,低沉地說:
“我怎麼睡得著?”
“是啊,這幾天晚上確實太鬨了,你需要安靜的睡眠環境。我帶著懿兒在這間房睡,待會兒阿訓去跟爸爸睡哈。”
程箏體貼地說著,心情不錯的樣子。
她沒有意識到問題所在。
傅硯洲覺得胸口悶悶的,沒說什麼,轉身出去了。
許是家裡美好溫馨的氛圍讓程箏神經變得大條起來。
她並沒有發現傅硯洲的異常。
夜裡,阿訓沒有去傅硯洲床上睡。
他覺得爸爸需要安靜,那他不去吵爸爸也挺好的。
更重要的是——
爸爸誠可貴,媽媽和妹妹價更高。
他捨不得離開有媽媽和妹妹的房間。
就這樣,傅硯洲“安靜”地自己睡了兩晚,他的躁氣壓到了極點。
程箏還奇怪呢。
這兩天他睡得應該挺好的,怎麼臉色這麼難看?
就在她奇怪這男人怎麼好像氣不太順的樣子。
晚上,他突然打開兒童房的房門,把她從床上拉起來,帶到了門外,順便鎖上門不讓孩子們出來。
“你乾嘛?”程箏不解。
傅硯洲在她面前像一座山,她頭頂一片陰影。
他開口:
“你什麼意思?”
程箏眨眨眼:
“嗯?”
“程箏,你跟我有二心。”
程箏:......
excuse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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