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這是什麼意思?就算不顧及兩家是世交的情分,難道連起碼的是非觀都沒了?她傷了沉醉!哥你看沉醉痛的!”
她的情緒激昂,既有心疼,也有爭強好勝。
傅硯洲一邊擋住在後面想要上前的顧青桐,一邊淡漠地對紀沉橋說:
“所以你如果真的關心你弟弟,就應該馬上送他去醫院。”
“那也要她跟著去!她必須對我弟弟負責,我不會放過她。”
“負責?”傅硯洲唇邊噙著冷笑,“怎麼負責?”
紀沉橋賭氣地故意說:
“她若是把我弟弟踢廢了,就讓她嫁給沉醉,照顧沉醉,以此贖罪......哥覺得怎麼樣?”
她挑釁地說完,幾人間一片沉默。
“姐......”
“嗬。”傅硯洲勾唇。
顧青桐剛聽見一個笑話,她正準備懟紀沉橋幾句,卻被傅硯洲帶去了他的車子。
“紀沉橋、紀沉醉,我警告你們,再來招惹她,就不是丟飯碗那麼簡單了。”
他的話讓姐弟倆震驚如石化。
“是你?是你搞的鬼?你太過分了!”紀沉橋聲音發顫。
傅硯洲的車子離開了。
顧青桐的車也被他的人開走。
隻留下一個傷身、一個傷心的姐弟在風中淩亂。
紀沉橋咬牙。
她喜歡的東西,得不到,就毀掉。
......
傅硯洲的臉色一直很難看。
顧青桐不明所以,他跟紀家那兩姐弟關係看來也沒那麼好,那他在氣什麼?
算了,她懶得猜。
車裡靜悄悄的。
忽然,傅硯洲幽幽的聲音在車廂內響起——
“你怎麼傷他的?”
顧青桐冷冷地說:
“他要拉我當墊背的,那我孩子怎麼辦?我就算隻剩一口氣,也得咬牙活下去,我得把我孩子撫養長大。”
“你眼裡就隻有孩子?”
傅硯洲冰涼的指尖將她的下巴挑向他。
“我呢?”他問。
顧青桐心裡彆扭,不想回答他。
她轉過頭去,卻被他將整個人扯進懷裡。
“回答我。”
顧青桐心一橫:
“你可以有很多女人,孩子隻有一個媽。”
果然,眼前的男人渾身散發出沉鬱的氣息。
她推他:“放開我,我要喘不過氣了。”
傅硯洲啟唇吐出幾個字:
“我們兩個一起死了算了。”
“你有病啊!”
“死也好過被你折磨。”
顧青桐眼睛都睜大了,指著自己,確認道:
“我?折磨你?你混蛋!”
她的話戛然而止。
後排隻能聽到唇齒間的咂.水聲。
司機恨不得自己不存在。
許久,傅硯洲放開她。
他又回到那個話題:
“我問你怎麼傷他的?你的身體,是不是碰到他了?你竟然還抱他。”
他越說,語氣越幽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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