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箏下意識開口問道:“晚星她怎麼樣?”
高衍蘭也立刻站起身走上前問安保:“晚星人呢?你們在哪裡找到她的?她有沒有受傷?傷得重不重?說啊!”
安保猶豫著看向客廳裡的男人。
傅硯洲沉聲問:“人還在嗎?”
“在。”
安保這話一出,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
人還在,就好說。
“吞吞吐吐地要說什麼?方小姐到底怎麼了?”
安保見傅硯洲不耐煩了,急忙答道:“是這樣傅總,我們是在方小姐出事的山崖下幾十米的樹乾旁找到她的。方小姐是滾落下去的,萬幸不是墜落。但她目前處於昏迷狀態,已經被送去醫院了,具體情況要等醫生出具的結果才能下定論。”
“幾十米?滾落下去的?也就是說不會有什麼重傷?”
“是的傅先生,方小姐皮外傷都很少。也請夫人、少夫人放心。”
傅硯洲喃喃著:“皮外傷都很少。”
他眯起眼。
他這邊正陷入深思,高衍蘭一聽方晚星沒什麼,整個人精神好了很多,又來了脾氣。
“放心?醫生還沒說晚星怎麼樣,萬一有內傷怎麼辦?我怎麼能放心?至於她......”
程箏現在淡定了很多,方晚星沒事就成了。
小姑娘不是什麼十惡不赦的壞人,她不想看見她年紀輕輕發生什麼意外。
聽著高衍蘭又將話頭引到她身上,程箏先她一步,堅定地說:“我沒有推晚星,她現在沒有生命危險,我很高興。媽,您不要一而再地汙衊我。而且剛才,您還差一點把我推下去......”
“不要說了。”
汙衊、把她推下去......傅硯洲皺眉,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扯到身後。
果然高衍蘭不依不饒地要與程箏理論。
傅硯洲按了按太陽穴,讓婆媳兩人分開。
“小張都看見了,你還狡辯!你就是嫉恨晚星,故意要害死她!”
“您沒有證據,也沒有親眼看到,不要隨便給人定罪。這件事情的真相不一定是怎麼樣的呢!”
“噢,你的意思,是晚星自己跳下去的?不愧是學新聞的,什麼都敢講!”
“彼此彼此。”
傅硯洲發了火:“都少說兩句!程箏,你上去。”
程箏也要發飆了,她都被人這麼冤枉了,還不能解釋嗎?
“我......”
“上去!”
“不是我推的!”
傅硯洲黑臉訓道:“怎麼,你要自證嗎?”
自證......
程箏聽懂了傅硯洲的話,忍著怒上樓去了。
這時——
“媽,您别忘了......”
樓下的男人一字一句地對高衍蘭說:“程箏,是傅家的人。”
高衍蘭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
她氣極,指著程箏的背影顫巍巍地說:“她,她差點害死晚星......”
傅硯洲:“媽,我再說一遍,程箏是傅家的人。”
身為婆婆不相信自己的兒媳婦,寧願相信一個傭人隨口說的話,這不是打他這個兒子的臉嗎?
他視線緩緩轉向門口那個男傭人。
“小張,你過來。”
小張身體一抖,他很害怕這個傅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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