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記錯你叫夏夏是吧?我當個玩意兒一樣把你買回來,就是為了讓你伺候夫人。但凡是我的地方、我的東西,她都是唯一的女主人。你現在一絲自知之明都沒有,對夫人失去敬意,那麼,我沒有必要再留著你。滾吧,别再出現在我和夫人面前。”
夏夏看著自己一心為他著想,心疼他,他卻絲毫不知好歹。
他竟然連她的名字都沒記牢?
她單薄的身體氣得在發抖。
傅硯洲沒空搭理她,叫了樓下的保鏢帶她出去。
“不!你怎麼能趕我走!你花了那麼多的錢買我!”
傅硯洲的目光盯著房門上,懶散地說:
“不管多貴的東西,沒用了,我說扔就扔。”
夏夏眼圈紅了,在他眼裡,她就是個東西?
她咬牙忍耐著。
她撫摸著自己的小腹。
等她生出他的孩子,看他還敢這樣羞辱她。
她態度軟了下來:“我錯了,夫人需要照顧,主人,求你不要趕我走。”
“不需要。”
“可我沒地方可以去!我去求夫人!”
“你敢。”傅硯洲知道顧青桐很憐惜這個小女傭,他怕她又會生氣,給他扣上罪名。
“你可以留在基地,但是不能再進入這個小樓,也不能靠近我和夫人。等我們離開,再給你找個去處。”
夏夏假意感謝他:“好,謝謝主人,謝謝夫人。”
她垂下的眉眼掩住了陰毒的算計。
哼,那個女人能當夫人,她也能!
顧青桐恰巧去洗澡了,錯過了這個小插曲。
等她打開門時,見到男人把杯子鋪在樓梯上,不羈地靠坐在上面,修長的大腿伸下去,慵懶地欣賞著外面的日光。
她被逗笑了,擦著頭髮走過去,踢了踢他的肩膀。
“有那麼多房間不去,在這兒待著乾什麼?”
傅硯洲仰起頭乖乖地說:
“老婆讓我睡樓梯,我必須睡。”
顧青桐捂嘴。
“呦,傅總現在比你兒子還聽話呢。”
“老婆,你這是誇我還是?”
外面的陽光真好,除了會有點曬,有風,但不大,挺涼快的。
顧青桐問:“附近有沒有能玩的地方?”
傅硯洲站起身,攬她入懷。
“怎麼?覺得悶了?”
“我想和你出去玩。”
她這句話簡單,卻讓男人心裡一震,熱熱的暖流蔓延到每一根神經。
她從沒說過“我想和你”如何如何的話,這是第一次。
他認真想了想。
“距離基地八十多公裡的地方好像有一個古城,據說是古老文明留下的遺址,有興趣嗎?”
顧青桐對帶“古”的東西沒什麼抵抗力。
“那會不會很荒涼?晚上陰森嗎?”
她的頭被傅硯洲揉了揉。
“想什麼呢,那裡是一個成熟的景區,隻不過人不是很多,適合去遊玩。”
......
坐上車後,她又有幾分猶豫,是不是給他添麻煩了?
“太遠了,開車要兩個多小時,沙漠路還這麼難走。”
傅硯洲卻一臉享受,舉手投足間全是輕鬆。
他捏捏她的鼻子,寵溺地說:
“隻要想去,就不遠。覺得累就睡會兒,我開穩點。到了我叫你。”
後面跟著一輛車,副駕上的保鏢腿搭在前面,準備補覺。
“老闆還真是寵他太太,那麼遠的地方,關鍵還無聊,說去就去。”
開車的傑森笑罵道:
“你懂個屁,睡你的吧。”
大概下午一點鐘,他們抵達目的地:
利亞古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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