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關嚴的聲音讓顧青桐煩躁地翻了個身。
不對!她現在想的應該是怎麼逃出沙漠,回到黎雅達的記者站。
她這幾天看新聞,國際J勢不穩,Z國的同盟國已經跟某強國打起來了。
她是非常時期的儲備型戰地記者。
戰地記者的人選都是通過層層篩選、選拔的,能力、思想、背景......各方面都要符合要求。
這麼多年,倪定梧也就選了她這麼一個人。
她拍拍臉讓自己清醒一點。
看來環境真的能改變人的意誌。
她長時間被關在這樣閉塞的環境下,情緒也變得不穩定起來,為了莫名其妙的原因擾亂心神。
就在她“淨化”心靈後準備睡覺時。
房間門突然被人推開了。
她轉頭看去,男人走過來把她從床上拉起。
雖然他面色還是有些僵硬,但明顯緩和多了,不細看是看不出來他剛剛生氣了的。
“你乾嘛?”顧青桐被他去而複返,又把她拉起來不讓她睡覺的舉動弄懵了。
溫熱的大掌將她按在梳妝檯前,傅硯洲拿起吹風機站在她身後,溫柔地撫弄著她的頭髮。
“頭髮不吹乾,睡一覺會頭痛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身上這些小毛病。”
他輕聲說著,字字都是求和跟妥協。
顧青桐坐著,沒有亂動,任由他伺候著把頭髮吹乾了。
她站起身要回到床上,卻又被他拉著進了浴室。
“乾嘛呀,都幾點了,還不睡。”
鏡中的男人在她身邊顯得那樣高大。
卻拉著她的手,像小孩子似的略帶委屈地說:
“幫我刮刮鬍子吧,你看,我們倆都快成老夫少妻了。”
顧青桐看著鏡中的男人。
他眉間有撫不平的溝壑,面色疲憊,眼中佈滿紅血絲。
她撇撇嘴吐槽:“是有點滄桑。”
傅硯洲故意板起臉掐了掐她腰上的癢癢肉。
“還敢嫌棄你老公,我這麼累,掙錢都是給誰花?”
“傅總,我不缺錢,您愛給誰花給誰花,别道德綁架。”
她的話讓傅硯洲比乾了十天活還累。
他泄氣地壓倒在她身上,咬咬她圓潤的肩頭。
“沒良心的,真沒良心。”
“起來,沉死了。”
傅硯洲情緒低落,酸澀之感上頭了。
他多麼想他的箏箏能稍微體貼他一下,讓他能體會到一絲她愛他的感覺。
他壓下心頭的失意,牽起她的手要去睡覺。
“不是說刮鬍子嗎?又不颳了?”
顧青桐無語。善變的男人。
傅硯洲一聽,心一下子燒起來,整具軀體都是熱的!
“低點頭。”
小女人墊著腳尖,捧著他的臉,認真地一點一點塗抹剃鬚啫喱。
柔若無骨的素手在他臉上輕輕揉弄,癢癢的,像在他心尖上撫慰。
“刮花了别怪我啊......”
傅硯洲輕笑出聲:“男人的臉面,女人的門面,你不想自己丟人,就給你男人小心點刮。”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油腔滑調了?”
“我......”
“别亂動,刮花了真不怪我。”
傅硯洲聽話地不動了,卻又聽她指揮著——
“舌頭頂一下。”
他舌尖將她刮到的腮處頂起,眼神一直落在她的臉上。
帶著柔情,含著春情。
“好了,洗洗吧。”
顧青桐還挺滿意自己的傑作的。
傅硯洲真不想她停下,這種歲月靜好的場面不知能享受幾回。
雖然他很累,也已經很晚了,但他還是忍不住要了她一次。
心愛的女人就在他的床上,他怎麼忍得住。
......
第二天,顧青桐又起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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