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地上等的尖頭皮鞋讓他整個人越發高大纖長,可同時教訓起人來也十分厲害。
“傅硯洲你瘋了!你放了白越!”
程箏歇斯底裡!
在這個世界上,白越給她的情緒價值甚至比程林都要多。
白越一直把她當妹妹看待,可她自暴自棄的這幾年,逐漸步入大齡剩女的行列,白越拍著胸脯跟她保證:她剩不下,有他兜底呢!
如果不是傅硯洲暗算她,她也許真的會嫁給白越,後半輩子活在白越建立的舒適圈內。
傅硯洲被白越那些話激得紅了眼,見程箏情緒激動,臉色蒼白,額頭上的紗布都快折騰掉了。
他寒著臉攔腰抱起她,對徐洋吩咐:“讓他以後離太太遠點,不聽話,你就想辦法讓他聽話。”
徐洋點頭:“是,傅總。”
隻要不對太太下狠手,事情就有轉機,徐洋也就沒有顧慮了。
可程箏聽了死活不準!
她不能忍受白越受到傷害,更不能允許因為她讓白越受到傷害!
“傅硯洲,我跟白越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兩個認識二十年了,如果要發生什麼早就發生了。”
傅硯洲手臂收緊,“二十年的感情呢,沒發生什麼還真是貞男烈女啊。”
“你别太過分了,不要為難白越!”
“那好,我給你個機會。”他低下頭問,“你們兩個待在一起都會做什麼?你告訴我,我就放了他。”
他倒想聽聽,他們兩個到底是怎樣的神仙眷侶!
程箏真的好恨他。
做什麼?還不都是因為他?
“不說?跟我還有秘密?程箏,到底哪個是你男人?嗯?”
傅硯洲冷冷掃一眼身後,徐洋和他手下兩個人剛要動手。
“不!”
“硯洲,算了吧,怎麼說我們都是同學。”
此時天剛矇矇亮,一個意想不到的人踏著樓梯緩緩走上來。
竟然是——梁暉時。
傅硯洲不悅道:“你怎麼來了?我和他的事,你不要管。”
程箏此時冷汗涔涔,天旋地轉,頭劇烈得疼。
她聽見梁暉時低聲對傅硯洲說:“得了,你打白越,比打程箏自己還叫她恨你。我們都是同學,又不是什麼不認識的人,隻許你有自己的圈子,就不準她交朋友了?硯洲,你這佔有慾太可怕了,程箏是嫁給你,不是賣給你。”
傅硯洲知道她在聽,諷刺地說:“她就是賣給我的,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梁暉時瞥見他懷裡的小女人臉色越來越蒼白,那秀氣又有幾分英氣的眉毛微微蹙著,闔著的雙眼也針紮般顫了一下。
他在心裡說:硯洲啊硯洲,你逞口舌之慾,可不要後悔。
傅硯洲最終放過了白越,梁暉時送他去醫院時避開了傅硯洲去的那所。
傅硯洲帶著程箏去醫院檢查,沒有什麼事,就是需要休息。
“如果傅總想帶太太回去也可以,但是要注意讓傅太太不能有大的情緒起伏,不要用腦過度,好好放鬆一週的時間。”
傅硯洲讓院長安排了一個懂醫學的高級護工跟著回到亞瀾灣。
如果說程箏跟傅硯洲結婚這幾個月因親密關係而拉近了他們的距離,那麼今天,傅硯洲沒有底線地毀了她的證據、瘋了般報複白越,向她展示出無比暗黑的一面也就讓她又退回到了原點。
這些天發生的事都在告訴她一個刻骨銘心的道理: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一進門,就聽到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方晚星踩著歡快的步子跑出來,見到傅硯洲立刻握緊他的手搖來搖去。
“硯洲哥哥,程箏姐姐,你們可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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