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箏每次聽到他叫那聲“寶貝兒”,渾身的神經都會像火花一樣爆開,刺激得她想要顫抖。
她很矛盾,她不想聽他這樣隨隨便便叫她“寶貝兒”,但在內心深處,又有一絲莫名的悸動。
快速吃完飯後,她準備洗澡睡覺。
傅硯洲抓住她的手。
看見他充滿欲色的雙眸,程箏頭皮發麻。
她甩開他:“我累死了。”
傅硯洲鼻間發出一聲哼笑:“我知道,今天讓你睡。不過,箏箏......”
他把她圈在牆角,低下頭予她強烈的壓迫感。
他的話語帶著滾燙的氣息落在她耳邊:“箏箏,你為什麼不叫我老公?嗯?”
尾音上調,磁性深誘。
程箏臉紅了,不知道是憋紅的還是羞紅的。
傅硯洲見了,勾起唇角。
他愛死了她這副模樣。
她冷冰冰得沒有一分熱乎氣、對他這個人毫無反應的樣子,不知讓他頭疼了多久。
看來帶她出來住,是他做過的最正確的一件事。
“嗯......”程箏被他渾身似火一般的熱氣嚇到,忍不住伸出手推他。
傅硯洲親夠了,抱著她誘哄著:“以後叫我老公,聽見了嗎?”
程箏叫不出口。
太親密了。
她跟他,哪裡需要這樣......
“老婆......”男人在她耳邊輕輕叫了一聲。
音量很低,語調悠長,從他的嗓中直抵她的心臟。
程箏直接用力逃開,跑進了主臥。
傅硯洲看著她慌亂的背影,目光一暗。
看來他的日程又要新增一項——讓她叫老公。
......
第二天,程箏一早就把顏羽交代她寫的稿子交了上去。
總編辦公室。
顏羽拿著她的稿子,看得認真。
她看過大概四分之一的部份後,嘴角就一直是彎著的。
她拿著筆圈圈點點,利落地勾起一處又一處。
被顏羽刪減那些自己熬夜苦戰寫出的文字時,程箏說不心疼是假的。
原創者最艱難的就是去刪自己寫的東西,因為她覺得她寫的都有用。
顏羽此時就像在看一年級小朋友寫作文般,程箏心想完了,難道自己寫的東西很幼稚?
沒想到顏羽看完後,把標記得密密麻麻的稿子遞給她,靠在辦公椅上笑著說:
“很好,用了一個晚上就寫出别人花費一週時間都達不到的水平,程箏,我挖到寶了。”
程箏不確定地問:“真的嗎顏總編?可是這......”
“要改的地方很多,但,不是你稿子的問題,是因為我們既然要把稿子送去參賽,就免不了要迎合。而你的字裡行間總是透著股孤高,這對於那些自視甚高的學者評委來說,並不討喜,而我們,是要去拿獎的。”
程箏點頭。
“程箏,有才華可以,恃才傲物,不行,明白否?”
“嗯。”程箏點頭。
“大俗大雅,大雅大俗,讓你此刻所處的潮流能夠接受的,認可的,讀懂的,產生共情的,才是一篇好的稿子。”
程箏不住地點頭。-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