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箏箏。”傅硯洲竟也有了幾分被誤會的委屈。
他掏出手機給程箏看了程林近期的一段錄像。
之前程林中風,面癱,嘴歪眼斜,手腳也不好用。
但視頻裡的程林氣色非常好,最讓程箏感到高興的是,他面部已經恢複了七八成。
“雖然我跟你生氣,但那是我跟你之前的事。我把爸接出來,是因為突然找到了一個專治中風的國手,他答應我會讓爸完全康複。”
有視頻為證,程箏信了他的解釋。
“謝謝你。”
“箏箏,我說了,你爸就是我爸。”
程林恢複得這麼快,程箏當然開心,也就不再糾結明天能不能見到他。
傅硯洲重新躺下,把她摟進懷裡,讓她枕著他的胸膛。
他一隻手穿過程箏的頸下,摟著她的肩,另一隻手握著她的手揉捏。
兩個人突然這樣親密地躺在一張床上,程箏有些不自在。
“我真的累了,你出去吧。”
“累了就睡吧。”傅硯洲說著,給她掖好了被子。
“那你......”
“我就在這裡跟你一起睡。”
他說完,又著重地強調了一件事:“我是你老公。”
雖然結婚時間也不短了,但程箏對於這個詞彙還是有些羞恥的。
她閉上眼睛,怕他再說什麼沒羞沒臊的話。
傅硯洲看著懷裡乖順的小女人,他在心裡也歎氣。
他大概到了跟自己和解的時候。
雖然她不愛自己,但抓著她不放的人是他。
順著自己的心意對她好,不再口是心非地傷害她,更是在傷自己,這樣他也好過,不是嗎?
他在程箏的額頭上印下深深的一吻。
第二天很早程箏的鬧鐘就響了。
她起床,但腰間那條鐵臂摟得太緊了,她不得不用力扒開他。
坐在床沿上穿拖鞋時,程箏被男人從身後摟住。
“怎麼起這麼早?”他明顯還沒睡醒。
“是挺早的,你再睡會兒吧。”程箏從他懷中脫離,去洗漱。
傅硯洲揉揉太陽穴,清醒後追著她去了浴室。
程箏正在刷牙。
鏡子裡的男人緊盯著她。
傅硯洲想起昨天晚上她說她今天有事,沒想到起得這麼早,看來是真的有事要去做。
“你今天要去做什麼?”
“沒什麼。”程箏含著泡沫模糊地回答。
不過就是問她要去做什麼,從昨天晚上到現在她都不給一個明確的答覆。
一大早上,傅硯洲也帶著火氣。
“說清楚。我是你丈夫,我有權利知道你要去做什麼。”
程箏刷牙的動作一頓。
結了婚的女人就像進了牢籠,想要做什麼都不自由,都要給她身邊這個男人一個交代。
他現在一副生氣的樣子,也不知道有什麼好氣的。
她漱了口後回答他:“我要去找工作。我這點事不用勞煩你操心了,我知道你很忙。”
“去我的公司不好嗎?在我眼皮子底下,沒有人敢讓你這個總裁夫人受委屈。”
程箏笑笑,拒絕了:“我不想去。”
傅硯洲臉色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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