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畫面,對雲皎皎而言是極具有衝擊力的。
她崩潰地大叫,指揮著身邊的侍衛去殺光這群流民。
但是,無謂的抵抗是沒有用的。
流民越聚越多了。
而我,早在這個國家每個城鎮的上空設立了隕鏡。
所有人都可以實時觀看這一幕。
不但是可以觀看,還能無限循環回放。
人無貴賤,沒有百姓,哪兒來天子。
在流民衝上來之前,我與雲皎皎同時不見了。
隨即,我失去了意識。
“殺了她呀父皇,我們每個人喝一口她的血,那當然是所有人都有益處!”
隨即是皇帝猶豫的聲音:“皎皎,這真的可以嗎?真的可以長生不老嗎?”
雲皎皎不耐煩了:“何止是長生不老,你得道成仙都可以,這個賤人可是浮雲宗的大長老,修為高著呢!”
我睜開眼,剛好對上雲皎皎拿著刀走近我。
而黎國皇室的幾乎所有人都在這裡,每個人手裡捧著一隻碗,眼裡閃著詭譎的光。
我剛要起身一腳踹開她,卻發現自己的靈力被壓製住了。
轉頭一看,那位與故人七分相似的失蹤死人臉弟子正站在那裡。
我冷笑一聲,這群蠢蛋,要陰我連我的法器都不拿開。
老子天下第一,從不是自封。
我一把抓起被胡亂丟在一旁的琵琶,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
一琵琶砸在離我最近的雲皎皎身上。
眼見心上人受了傷慘叫出聲,宿洄急了,提劍就要砍我。
我冷笑出聲,琵琶在我手上變大三倍,我拎著琵琶回擊。
“死魚眼小子,你砍我,還有在人間做亂搞瘟疫和天災,你爹知道嗎?”
聽見我的話,宿洄遲疑了。
雲皎皎焦急喊道:“你快殺了那個賤人啊!”
聽見心上人的話,宿洄的殺心都堅定了不少。
他刀刀致命,我自然也不用留情。
畢竟還是凡人的時候,他沒少幫著雲皎皎那個腦餐把我丟下去。
我一邊用琵琶砸他,一邊甩琵琶去砸身後賊心不死的黎國皇族。
敵人的慘叫,老孃的興奮劑。
第不知道多少回合以後,我翹著二郎腿抱著琵琶坐在原地靜靜擦拭。
宿洄的劍被我砸爛了,整個人,哦不,整個妖也都被我砸回了本體。
一條黑不溜秋的小蛇。
身後的黎國皇室包括雲皎皎在內,被我畫地為牢圈禁了。
宿洄他老爹來得很快,比阿壯還來得快。
本來看見兒子都被人打回原形了殺心四起,當他那雙赤瞳望向我時,有一瞬的怔愣,隨即變成手足無措。
我表情不變,依舊微笑著擦拭琴絃。
抬眼望他,說:“你說我是不是天下第一。”
他怔住了,然後目光變得堅定起來:
“戚銀弦,天下第一。”
聽到回覆,我滿意地笑了,任由他帶回了宿洄。
美則美矣,太妖豔了,看久了容易被閃瞎掉。
不如看蘊玉。
宿洄他老爹剛把他拎走,我便聽著一聲又一聲高昂的驢叫。
等驢蹄子踹開這扇門時。
“昂昂昂~”阿壯明顯地指責我,你說你,一個小姑娘要出門你沒有交通工具你不知道騎驢子出來嗎!你要是又被人打了睡個幾千年怎麼辦!
我給它順毛,說:“回去路上你不小心一點,當心變成驢肉火燒。”
阿壯明顯地顫抖起來,隨後蹭了蹭我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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