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這一身功夫都是前世的時候在宇文然身邊學的,如今用著他教自己的本事去對付他,曲婉用起來遊刃有餘。
反觀宇文然那邊就沒這麼輕鬆了,隊伍被衝散之後,在想凝聚起來就難了,尤其是對方接連進球,這對他們打擊很大。
這畢竟不是單打獨鬥,他隻能通過調整戰略來應對,卻不曾想他的每一步都落在曲婉設想之中。
曲婉知道他想要整合隊伍,可她偏偏不給他這個機會。
前世的宇文然步步謹慎,就像是下棋一般,每一步都必須經過深思熟慮,彷彿每日都是置身於戰場,這是他的性格也是他的缺陷。
因為太過於謹慎,導致他不敢冒險,因為處處給自己留後路,導致他不敢往前多邁出一步。
而對付他這種人,若是不能一招斃命,隻會留下無儘的後患。
爾朱容在前廝殺,曲婉就穩住後方。
經過她的激將法,宇文耀此刻就像是發怒的野獸一般,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他聽不進去宇文然對他忠告,隻知道一味的緊追猛打,沒了他的配合,宇文然的實力大大減弱。
這一招還是曲婉在他手上學的,那個時候朝廷因邊關戰事不斷,國庫裡的銀子早就花的一乾二淨,而司馬家卻是靠著經商積累起來了大量財富,於是便想要向上攀附關係。
高祖在世的時候已經將能夠威脅他地位的人都處理的差不多了,如今中剩下漢王一家還在京城內,而宇文然對他這位僅剩的王叔也還算是尊重。
於是司馬家的人便把主意打到漢王的身上,試圖通過聯姻來提高自己的地位。
他想要成為皇商,將天下財富都攬入自己的家中,這個心思宇文然一目瞭然,他沒有揭穿,反而還親自下旨,讓兩家結為親家。
有了皇家這層關係,司馬家的生意是越做越順大,到手的銀子也越了越多,相傳他們家用來鋪地的毯子都用從西域買來的上等羊毛製成的。
郡主嫁進去之後,半年便有了身孕,也就這個時候他的丈夫開始在外面沾花惹草,被郡主發現之後大鬨一場。
即使司馬家族富可敵國,但是仍是屬於商人,郡主嫁給他們算是下嫁了。
如今又受了這麼大的委屈,更是忍都不能忍,當場就是挺著大肚子和自己的丈夫爭執了起來。
或是在爭吵中小夫妻的情緒比較激動,郡主當場流產,傳揚出去卻成了郡主被家暴然後沒了肚中的孩子。
這件事情傳到漢王的耳朵裡,他勃然大怒,誓要為自己的女兒討回一個公道,於是上書宇文然,讓他以謀害皇親國戚的罪名處死郡主的丈夫。
可是宇文然卻說郡主肚中的孩子是司徒家的種,最後隻能以殺子的罪名,判處他三年徒刑。
漢王不服,卻又找不到任何的申報的機會,自此以後兩家關係急轉直下,郡主在夫家的日子如履薄冰,不到兩年便香消玉隕。
而司徒家為了救自己的兒子,隻能給朝廷交大量的保釋金,最後這些錢都落到了宇文然的手上,還落下一個好得的名聲。
他善於將矛盾激化,然後坐收漁翁之利,曲婉就讓他自食惡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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