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起鬨。
葉錦沫冷冷繃緊臉,粉唇輕抿,對上金帆幸災樂禍的眼神。
“怎麼樣,害怕了吧,我勸你還是乖乖認輸!”
金帆朝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
眾人立馬意會。
“就是就是,不如趕緊認輸,我還認識學生會的人,幫你們取消報名。”
“說的是,現在丟人隻有我們幾個知道,要是表演當天出醜,豈不是更多人知道?”
“還是咱帆哥貼心,知道為女孩子著想。”
......
她掃過起鬨的人,最後目光落到金帆臉上,眼神有些複雜。
金帆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
之前他雖然處處和她作對,但好歹一直保持豪門少爺的風範現在,和一個地痞流氓差不多!
她冷冷勾唇:“好,這賭約我應下了。”
說完,她帶著身後幾人和他們擦肩而過。
走到金帆身邊,她用僅僅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道:“你就這麼確定,葉舒然知道我所有的事情麼!”
能讓金帆篤定她不會樂器的人,除了葉舒然再無别人。
金帆臉色一僵,還不等他開口問,葉錦沫已經走遠。
他心中泛起嘀咕。
回想起和葉舒然的電話,她非常篤定告訴自己,從小葉家並未給葉錦沫報任何樂器的輔導班。
他放心下來,葉錦沫不過就是在外人面前裝裝樣子罷了,說不定很快就會找上門,求著他放棄賭約!
~
去實驗室的路上。
錢騰躍低著頭,像做錯了什麼事一樣,平日裡愛說話的他愣是一聲不吭。
看著他頹喪的模樣,葉錦沫不覺疑惑。
“怎麼了?”
“錦沫姐,對不起,我不該意氣用事......”
他撓撓頭,垂頭喪氣:“到時候我去跟金帆認錯,丟人也是我一個人去丟......”
葉錦沫被她逗笑了,回頭一看,身後跟著的幾個姑娘也都悶悶不樂。
“怎麼,都覺得我們會輸?”
譚清歡語氣艱澀:“錦沫,我從小沒有學過任何樂器,和藝術完全搭不上邊,我怕是要給大家拖後腿。”
“咱們報的的是古典樂器表演,並沒有說不允許其他樂器或者藝術形式出現啊!”葉錦沫上前一步,拍拍她的肩:“離表演還有一個月呢,怕什麼?”
“你是不是已經有主意了?”
女孩神秘一笑:“咱們白天去實驗室,晚上去練節目,爭取把這兩關漂亮的闖過去!”
幾句話讓幾人的心情好起來,一起朝實驗室門口走去。
一連幾天,幾人在實驗室和排練室兩邊跑。
這天晚上,排練結束。
葉錦沫背上書包往出走。
走到半路,想起來實驗室還有她的水杯沒拿,就折回去拿。
已經將近十點,她回去時居然發現實驗室的燈亮著。
裡面隱隱有說話聲。
她放輕腳步,悄悄靠近。
可走到門口,裡面沒有人,隻亮著燈。
她警惕起來,走進去拿好水杯,四處檢查了一次,所有的器具都沒有動,隻有桌上對實驗數據有被人翻過的痕跡。
她站定,微微側頭,餘光掃過門口閃過的黑影。
這個時間在實驗室門口徘徊,還能有什麼目的?
她留了個心眼,直接把檔案塞進包裡,關了燈,轉身出去。
後面隱約有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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