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舒服得要死,險些呻.吟出來,雙手扶著白色的瓷磚,笑著說道:“雪玲,改天應該找人在這裡安個大浴缸,每天下班後泡上一會兒,消困解乏。”
白雪玲笑了笑,微微搖著頭道:“不用那麼麻煩喲!等子琪把西山賓館租賃下來,你每週到那休息幾天就可以了。”
我笑著道:“那也成,還是賓館的房間住著舒服些,不過你也要去,就我自己過去,那可沒什麼意思了。”
白雪玲抿嘴道:“那怎麼成,子琪的嘴巴不嚴,萬一被她瞧出苗頭來,肯定傳得滿城風雨喲!”
我嗬嗬一笑,雙手抬起,用力地搓了搓臉,輕聲地道:“放心吧,她不敢的,徐子琪這個女人,表面上看起來大大咧咧的,其實還是滿有心計的。”
白雪玲莞爾一笑,搖了搖著頭道:“那裡可不像老西街這樣清靜,人多眼雜,被别人瞧見也不好,你畢竟是縣裡的一把手,無論走到哪裡,都是眾人關注的焦點,背後不知有多少人在盯著,很容易鬨出緋聞的喲!”
我回頭望了她一眼,笑著說道:“怎麼,這就怕了?”
白雪玲嫣然一笑,搖著頭道:“你這當官的都不怕,我怕什麼喲!”
我微笑著道:“不怕就好,很多領導乾部身上都有緋聞,流言蜚語是免不了的,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上面也很難分辨,組織上評價乾部的優劣,自有一套標準,底下的議論並不重要,再說了,我之前在紀委調查組工作過,現在辦案的方式,主要是通過情.婦來查經濟問題,隻要沒有靠著手中的權力斂財,貪汙受賄,一般不會有太大問題。”
白雪玲眼波流轉,柔聲地道:“你心裡有數就好,千萬不要因小失大,我可不想當紅顏禍水喲!”
我嗬嗬一笑,歎息著道:“男人失敗了,卻把罪責推到女人身上,紅顏禍水的說法,純屬無稽之談。”
白雪玲笑了笑,擰了濕漉漉的毛巾,細心擦著他的身子,柔聲地道:“小泉,有件事情要和你講一下,今兒刑警隊的劉隊長找到我,他妹妹馬上就要大學畢業了,希望您能打個招呼,幫忙解決她的編製問題。”
我皺了皺眉,低聲地道:“你答應下來了?”
白雪玲趕忙搖著頭道:“我哪敢給你添麻煩,當時就委婉回絕了。”
我微微一笑,揚起雙臂,點了點著頭道:“做的好。”
白雪玲歎了一口氣,洗了毛巾,輕輕擦拭著我的腋窩,柔聲地道:“說起來,劉隊也挺不容易的,這些年頂著壓力,破了不少案子,得罪了很多人,想幫妹妹解決個編製問題,卻四處碰壁,看著他賠著笑臉來求我,我這心裡也怪不好受的,這人别的都還好,就是太耿直了,不懂得變通喲!”
我哈哈一笑,回手在她充滿彈性的翹.臀上摸了一把,輕聲地道:“為了讓你心裡好受些,準了!”
白雪玲細細一笑,甜膩膩地道:“謝謝葉大書記。”
我擺了擺手道:“沒人的時候,還是叫法海師兄吧。”
白雪玲輕輕啐了一口,嬌聲地道:“你啊,真是沒個正經。”
我哼了一聲,微笑著道:“雪玲,居然和我耍小心眼了,竟揀我愛聽的說,你肯定是答應幫忙了,是不?”
白雪玲咯咯地笑了笑,甜膩膩地道:“小泉,我沒騙你,但說的確實都是實情,劉隊這樣的好人,你應該幫幫他。”
我笑著道:“老劉這人我之前聽說了,因為乾工作,得罪了不少人,這樣的乾部是應該多照顧一點,不能讓堅持原則,專心做事的人寒心了,你剛才講的要是實情,這個人倒可以關注一下,時機成熟的時候,可以考慮把他充實到局領導班子裡去。”
白雪玲停了手,從後面抱住我,笑嘻嘻地道:“小泉,我也是堅持原則的,子琪今兒要送我一條白金項鍊,我都斷然拒絕了,就怕給你造成不良影響,你可要相信我喲!”
我笑了笑,摸著胸前那雙纖纖玉手,低聲地道:“相信,怎麼會不相信呢,再說了,不管怎麼樣,我也會答應你的,不然你在單位裡難做人,我心裡能舒坦嗎?”
白雪玲嫵媚地一笑,鬆了手,一臉嬌羞地道:“放心吧,局裡很多人都知道,我是你點名調過去的,沒誰敢給我使臉色,其實我想幫他這個忙,也是為你考慮喲!”
我向旁邊走了幾步,讓出位置來,笑著問道:“說說看,你是怎麼考慮的?”
白雪玲放了熱水,站在水幕中,衝著光潔玉潤的身子,柔聲地道:“陳雷局長還行,但他畢竟來公安局時間不久,局裡其他副局長就有點靠不住,局裡的人都在議論,為了往上爬,他們什麼事情都能乾得出來,你在公安局裡應該有信得過的自己人,我仔細品味著,劉隊就不錯呦,他雖然不是千裡馬,但被壓了這麼多年,你要是能把他提拔起來,他應該會對你忠心耿耿的。”
白雪玲頓了頓,轉頭望了我一眼,見我笑著不說話,就又道:“不過這得慢慢來,先用小恩小惠拉攏他,等收了人心後,再大力提拔,否則很容易壞事,他發現在你這得不到更多好處,說不定就要倒到别人那邊,咱們白白拉幫了他一次。”
我嗬嗬一笑道:“雪玲,說的好,真沒想到,你還懂得一點禦下之道,隻是陳雷就不必太過擔心,你們都能看出來的東西,他怎麼會不清楚,不出意料的話,他這屆應該會安份守己,不會有太多的動作,至於下一屆,我肯定是要離開陵台縣的,就不用操這份閒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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