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深地吸了一口煙,望著白雪玲笑魘如花的俏臉,緩緩地吹了過去。
白雪玲咳嗽了兩聲,抬手揮了揮,斜眼乜了我一眼,便低下了頭,輕柔地擺弄著一對蘭花般漂亮的手掌,目光陡然落在左手無名指的鑽戒上,笑容便在瞬間凝固,過了半晌,她才幽幽地歎了一口氣,抬頭在四處望瞭望,期期艾艾地道:“葉書記,還是我睡沙發吧,您回臥室休息就好了喲!”
我笑著擺了擺手,從沙發上站起,走到臥室裡,翻出一件V領的白色T恤衫,一件藍色的大褲頭,抱著走出來,丟到白雪玲的懷裡,笑著說道:“嫂子,我還要寫些稿子,要很晚才能睡,你先去洗澡休息吧,不必管我。”
白雪玲抱著衣服,羞澀地一笑,甜膩膩地道:“葉書記,那我就先不打擾您工作了喲!”
我笑著點了點頭,望著她嫋娜地走進浴室,轉身站起,扶著沙發做了十幾個俯臥撐,接著掏出紙筆,寫起了發言稿,隻是聽著浴室裡傳來的嘩嘩水聲,始終靜不下心來,在把簽字筆丟到一邊,摸起茶杯喝了幾口,就心急火燎地走到衣架邊,從外套的口袋裡摸出手機,給程雪慧撥了過去,電話接通後,我笑著問道:“小慧,在乾嘛呢?”
程雪慧捧著尖尖的下頜,低聲笑道:“在寫功課呐,哥,今兒太陽從西邊升起來啦,怎麼會想起給我打電話。”
我嘿嘿地笑了笑,打了個哈欠道:“哥是忙啊,不然天天都給你打電話,今晚上要趕出很多稿子,怕是要很晚才能睡了。”
程雪慧極為心疼地道:“哥,要注意身體啦,别把身子骨熬壞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我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小慧,哥要去趕稿子了,你要記著,淩晨一點鐘左右,給哥來個電話。”
程雪慧好奇地道:“那麼晚打什麼電話嘛?”
我笑著解釋道:“工作太晚了,腦子過於興奮,容易睡不著覺,和你聊和平鬆,很快就能睡著了。”
程雪慧吃吃地笑了幾聲,就連連點頭道:“哥,你放心吧,晚點給你打過去,可是我在宿舍裡,不能吵到别人,聲音會很小的。”
我低聲地道:“沒關係,聲音越小,催眠效果越好,記得打臥室裡的座機,手機充電器忘在辦公室了,快沒電了。”
程雪慧哼了一聲,就嬌嗔地道:“知道啦,哥,你快去忙吧,晚上再聊。”說完後,她衝著手機聽筒‘啵!’了一聲,笑嘻嘻地掛斷了電話。
我向浴室的方向瞄了一眼,從桌上摸起一面小鏡子,照了照,苦笑著搖了搖頭,呢喃道:“唉!……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你自己也不是個什麼好兔子。”
二十分鐘後,仍然不見白雪玲走出來,我不禁有些心煩意亂,就坐在沙發上,摸起一張報紙,在上面戳了兩個小孔,倚在沙發上,裝模作樣地看了起來,報紙雖然翻得嘩啦啦響,目光卻始終透過小孔,盯著浴室的方向看,白雪玲出浴的樣子,一定更加嬌豔,這等偷.窺的天賜良機,那是決計不能錯過的。
又不多時,她出了浴室後,沒有稍作停留,隻是輕輕一晃,就飛快地閃進了臥室,把房門輕輕關上。
白雪玲進了屋子以後,我怦怦狂跳的心房才漸漸安定下來,他摸起簽字筆,笑著搖了搖頭,就開始專心寫稿,過了十幾分鐘,房門又被推開,白雪玲探出頭來,有些難為情地道:“葉書記,要不還是您在臥室裡睡吧,隻有一床被子,您在沙發上怎麼睡啊?”
我沒有抬頭,故作鎮定地道:“沒關係,不用管我,你早一點睡吧,今晚上的稿子太多,說不定要乾個通宵。”
白雪玲歎了一口氣,轉身回到床前,抱著錦被走了出來,來到沙發邊上,將被子輕輕放下,柔聲地道:“葉書記,被子給您放這了,夜裡小心著涼,我那留著褥子就好。”
我停下筆,抬頭望著面前窈窕婀娜的美豔少婦,把筆輕輕放下,抱了錦被,塞到她的懷裡,連連搖頭道:“嫂子,快拿回去,我說不用就不用。”
兩人推搡了幾下,我將被子裹在她的身上,一把抱起她,抬腿就往臥室裡走,白雪玲一時間驚慌失措,雙腿連蹬帶踹,掙紮著哀求道:“葉書記,您這是要做什麼喲!快放我下來喲!”
我把她輕輕放到床上,柔聲地道:“聽話,快點睡吧,别胡思亂想了,好好休息。”
白雪玲忙把頭轉到一邊,羞慚慚地道:“我沒有胡思亂想喲!”
我歎了一口氣,壓低聲音道:“你再不趕緊睡,我就要胡思亂想了,小心兔子一發昏,吃了你這株長在窩邊的仙草。”
白雪玲吃吃地笑了笑,點了點頭道:“那好,葉書記,您也早點休息,可别累壞了身子喲!”
我微微一笑,隨手關上燈,轉身走了出去。
望著房門輕輕關上,白雪玲終於放了心,把被子蓋好,望著棚頂怔怔地發呆,過了許久,才歎了一口氣,幽幽地道:“怪不得那天馮曉珊態度那樣惡劣,業堂啊,你太讓我失望了喲!-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