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目前這種情形下,而商場上的略加指點,卻能收到風光燦爛的好風景,實在令人有些氣悶,我也不知道,這究竟算不算是有心插花花不開,無心插柳卻柳成蔭了?
想到這兒,我禁不住搖頭,黨校加快發展專題培訓班,也不知道這個培訓班是否能夠加快自己仕途上的發展,還是真要把自己羈絆在這個說不清、道不明的培訓班裡,或許這是自己一個滑鐵盧還是一個遵義會議?
曹淵冷冷的注視著消失在會議室門口的身影,心中卻有些發梗。
看來想要在縣政府辦公會議上統一思想的想法是不可能實現的,我雖然離開了,但是他的觀點這些傢夥已然在不折不扣的遵循著,韋飆、辛存煥和黃鐵臣顯然結成了戰略同盟,對自己這個常務副縣長,他們並沒有真正放在眼裡。
“苗縣長,看來我們是很難在政府常務辦公會上達成一致意見了,我打算儘快把這件事情提交到常委會上研究,你覺得怎麼樣?”曹淵一邊整理手中檔案,一邊淡淡的道。
苗月華臉上微微露出一抹微笑,道:“我也不太理解怎麼老韋他們,為什麼對這件事情還是糾纏不放,北線方案相當成熟,推進起來速度也要快得多,省了拆遷上的許多麻煩,對於我們加快河東新區的發展裨益極大,為什麼他們就看不到呢?”
曹淵聽了後,抬起頭略微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個女人,四十歲左右的年紀,能保持著這樣風姿也算是難得了,都說鄒厚山和他不清不楚,也不知道是不是有這個原因。
不過得承認,這個女人還是有些心計和手腕的,葉慶泉被擠出去培訓,脫不開她的影子,這一點曹淵可以肯定,不過曹淵倒是很樂觀其成的。
如果沒有上邊的授意,曹淵根本就不想摻和到桂溪大橋方案這件破事兒中來,但是既然領導打了招呼,他就不得不硬著頭皮,把這事兒給推進下去了。
好在這事兒無論走北線和中線,都能找到同盟軍,也都能有無數冠冕堂皇的理由,倒也不虞脫不了乾係,大不了就是陵台縣城的城市規劃方向的走向有些變化。
至於說葉慶泉頻頻提及的老城區借東風改造問題,曹淵嗤之以鼻,你以為你是救世主啊,一個人就能夠把老百姓的一切要求都滿足了?老城區改造晚一點、早一點,又有什麼關係,這些人在這個地方已經住了幾十年,再說環境惡劣、衛生條件差、危險性大,他們還不是過來了?多等上幾年,又能咋樣?
又沒有讓你葉慶泉一家人去那兒住著,卻在這兒豬鼻子插蔥裝象,一副親民愛民縣長的模樣,曹淵根本就不相信我會是為了什麼百姓福祉,在他看來,對方完全就是一種收買人心的低劣手段。
“陵台等不起了,時間就是金錢。這立項問題和市財政投入問題我打算再去市裡跑一跑,如果說北線方案能夠順利在常委會上通過,那我覺得我們還可以在市裡邊爭取一下,咱們兩條腿走路,總得把這大橋方案給確定下來,設計圖紙既然都是現成的,咱們就可以儘早選定施工單位,儘早開工建設。”
曹淵點了點頭,他知道苗月華他們也等不起了,好容易等到今年縣裡財政狀況有所好轉,這正是啟動桂溪大橋方案的最佳時機。
曹淵心中暗歎一口氣,他得承認我在招商引資發展經濟上還是有些本事,大華和三葉兩家投資巨大的畜產品加工企業,若是落到其他縣上,還不得當財神一樣供著。
可葉慶泉這傢夥還真不是一般話的牛,就能迫使兩家企業都乖乖的按照他的意見,該咋上環保設施就咋上,改咋環保投入就咋環保投入,沒有一點底氣那還真不行。
現在河口那邊也陸續有不少從事果品加工的企業來入戶,看樣子也是我從外邊找來的門路,估計今年市裡邊給各縣分配下來的招商引資任務,對於陵台縣來說,又是小菜一碟。
這財政收入的增長速度,根本就不是雲嶺縣那邊可比,哪像晏修和那傢夥,隻會一味的借債,修什麼廣場、大道,欠下一屁股債後,就拍拍屁股走人!
可這葉慶泉咋就是這犟性子呢,有這樣好的基礎,可就非要和上邊和本土利益過不去,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麼?這樣也好,要不咋有自己的機會?
“曹縣長,這前年縣委常委會就已經通過了北線方案,還需要再過常委會麼?”苗月華愣怔了一下,不解的問道。
“我看李書記似乎對這個方案有異議,隻怕這個方案還得在常委會上討論一下。”
曹淵瞥了苗月華一眼,道:“這樣也好,在常委會上統一了意見,推進這項工作也就順理成章了。”
苗月華沉吟了一下:道:“曹縣長,你覺得這方案在常委會上過有沒有問題?”
“有什麼問題?咱們縣裡這些常委也沒咋換,大部分都還是那些人,我聽說當時這個方案不是全票通過麼?就算是現在李書記有些異議,怕也影響不了結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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