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還有一份更邪惡的想法隱藏在心中,在最關鍵的時候,來檢驗一下人性和愛情。
“葉縣長,你說我弟弟和那個女孩子有希望麼?”蕭牡丹從上車時就一直保持著沉默,兩個多小時過去了,一直到快要到陵台境內時,才怯生生的問道。
“牡丹,各人的路各人走,你管不了你弟弟一輩子,他和那個女孩子之間的事情,誰也決定不了,隻能看他們的發展了,我可以為你弟弟提供一些幫助,但是僅止於此,真正的結果,隻能由他們自己來決定。”我瞅了一眼身邊那一副六神無主模樣的蕭牡丹。
“唉!也不知道我弟弟他是中了什麼魔怔了,怎麼就一門心思想要留在城市裡呢,縣裡不是挺好的麼?比起我們雙河,可好的太多了。”
蕭牡丹搖了搖頭,道:“電燈、電視、電話,還能燒液化氣,還有自來水,他要能分回縣裡,每月能固定拿工資,當老師還能有寒暑假,那該多好啊。”
我無言以對,每個人對幸福認定的含義都不同,比爾蓋茨和一個乞丐的幸福感會一樣麼?奧巴馬和索馬裡難民的快樂會有相同之處麼?
沒有,完全沒有可比性,現有的生活環境迥異,和對未來生活的期望值不同,決定了他們的幸福,永遠不在一條水平線上。
汽車繞過縣政府大院,從招待所大門徑直駛入,已經快十點了,招待所大門十點鐘就要關門,隻保留耳門,我正好卡著時間趕到。
常桂芬透過窗戶,遠遠的瞅著葉縣長那輛車停在了招待所後面的停車場,雪白的燈光熄滅了,但是從黑暗中走出來的居然是牡丹。這讓常桂芬覺得萬分驚詫,這麼晚了,牡丹怎麼會從葉縣長車裡鑽出來?牡丹不是說她今天休息,要去淮鞍看她弟弟麼?
無數困惑、懷疑,在常桂芬心中泛起,一種說不出的滋味,讓常桂芬悄悄的躲在窗後仔細觀察著這一切,隨著牡丹走出來,葉縣長也走了出來,但是似乎又走回到車停的角落裡,一陣蟋蟋洬洬後,葉縣長才整理著皮帶走了出來,看來是方便了一下,都說男人那個之後就要方便,莫不是牡丹和葉縣長……?
常桂芬聽得走廊裡傳來一陣腳步聲,趕緊重新回到床上,斜靠著鋪蓋捲兒,假裝看電視。
“咦,桂芬,你怎麼看這個台,廣告有啥好看的?”蕭牡丹推門進來,詫異的問道。
“啊,廣告剛開始,我還沒有來得及換過去呢。”
常桂芬趕緊一按遙控板,故作漫不經心的問道:“牡丹,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嗯!去看了弟弟,耽擱了久了一點。”蕭牡丹不想談今天的事情,隻是隨便敷衍了一句,卻沒有想到,這一句隨便敷衍的話語,更激起了常桂芬的懷疑。
“噢,你弟弟還好吧?”常桂芬沒話找話。
“嗯!還行。”
蕭牡丹沒有覺得常桂芬今天似乎有些反常,歎了一口氣,道:“今天坐車坐久了,我先去洗個澡,要睡了,桂芬姐,葉縣長那邊的開水,麻煩你去送一下啊。”
“我知道。”
常桂芬悄悄撇了撇嘴,還在自己面前裝蒜,保不準都已經被葉縣長破了身子了,難怪忙不迭的要去洗澡。
我也有些疲倦,躺在床上休息了一會兒,才算恢複了精力。
明天,黃文翰在韓濬風的陪同下要來視察陵台的交通情況,自己琢磨著怎麼把這幫領導帶到河口那邊去轉一轉,最不濟,也得把他們帶到煙廟和馬首這一帶去溜溜,讓他們切實瞭解一下陵台交通改善將會帶來什麼。
一陣腳步聲傳來,敲了敲門,常桂芬提著兩瓶開水進來了,輕聲地道:“葉縣長,您需要洗漱一下麼?”
“放那兒吧,我剛洗了臉,這會兒洗洗腳就行了。”我一邊下床,一邊揮手示意對方可以離開了。
“沒事兒,我替您倒水。”常桂芬殷勤的替我拿來洗腳盆,然後倒入冷水,再注入開水,殷勤的道:“您忙了一天,肯定乏了,洗個熱水腳解解乏。”
我有些驚異的瞅著眼前這個女孩子將熱水端到床邊自己的腳下,這丫頭怎麼回事,突然間變得如此熱情大方起來,往日裡她乾活雖然很勤快,但是卻很少會在自己面前如此殷勤。
都說淮鞍出美女,而淮鞍美女中又多出自東邊三縣。
這說法雖然有些不太準確,但是還是得說,陵台女孩子的水色、皮膚的確很好,一個個白.嫩嫩水靈靈的,加上進這招待所的都是精挑細選來的,個個臉盤子都挺俊俏,除了穿著打扮無法和大都市那些女孩子相比,但那股子鄉村風味,也很是誘人,尤其是對我這個已經有些時日不食肉味的年輕小夥子來說,更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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