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個地方,就會是自己日後三年要待的地方了,雖然還不知道自己究竟會落足哪個縣,但是算一算這一次從省裡下去三個掛職乾部,而淮鞍剛好又有三個國家級貧困縣,這似乎也就說明瞭省委對這批乾部的重視程度了。
我忍不住苦笑,省裡邊還真的看得起這批乾部啊,看樣子都是奔著貧困縣去的,是不是真以為幾個掛職乾部就能讓這些地方脫貧致富,還是有意讓這些掛職乾部們去體會一下貧困地區基層乾部的艱辛,以便鞭策他們努力上進?
會議室裡響起熱烈的掌聲,將我從沉思中驚醒過來,楊子明用他一個有力的揮手結束了他慷慨激昂的講話,看來楊書記的講話還是吸引了這些掛職乾部們的心,或許給了他們一個難以圓但是卻可聊作安慰的夢。
會議結束了,我有些茫然的隨著人流走出大樓大門,謝絕了沈自然和侯雪峰的好意,我打算獨自一人好好走一走,清醒清醒頭腦。
美夢成真,自己終於‘如願以償’的可以跨進副處級乾部的行列中去了,不過得加一個括符,代價就是去淮鞍山區中待上三年。
待上三年沒有關係,我對這一點並不在意,但是,這三年將要以一種什麼樣的方式來度過,這才是我需要好生思考的。
就像柳憲霖所說的那樣,越是貧困的地方人事關係越複雜,所謂的潛規則就更明目張膽,而主要領導獨斷專行一言堂,聽不進不同意見的作風也就越濃,而這,往往被當地官員視為有魄力。
如果說這個領導真的一心為公,那都還好一些,頂多也就是一個剛愎自用。但是,如果這個領導私心雜念太重,那就是整個地方群眾的悲哀了。
柳憲霖自稱自己在賓州大開殺戒,撤掉了兩個分管黨群的縣委副書記和一名縣委書記,就連他也不得不選擇這種相對獨斷專橫的方式來證明自己的力量,隻是,這種以獨斷對付獨斷的方式,並不為柳憲霖所喜,但卻不能不如此。
我不知道自己將要面臨的是一個什麼樣的處境,自己這三年的直接領導、間接領導、決定生死的領導,以及各方同僚,他們將會以一種什麼樣的形象,出現在自己的眼簾中?
無論他們以何種方式存在於自己的周圍,自己都要按照自己的想法去作自己想做的事情,頂多也就是在方式、方法上,注意策略而已,這是我在濱江公園石凳上沉思了兩個小時後,給自己的得出的答案,無論是誰,也不能阻擋自己前進的道路!
接下來幾天,自己和杜夢茹兩人就膩在了一起,每天都在溫柔鄉裡,樂不思蜀,過著神仙般逍遙的日子,直到杜夢茹離開,才又恢複常態,而不知為什麼,寧可馨卻連續一週時間都沒有回來。
我曾一度想打電話聯絡,卻又怕沾花惹草,夾雜不清,索性作罷,開始收心,研究淮鞍市的問題。我去了信訪辦,將有關淮鞍市的信訪材料,都進行了影印,分門别類地整理造冊,仔細研讀。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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