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於國家來說,即將陷入半崩潰狀態的俄羅斯在這一次金融危機中損失更為慘重,如果能夠抓住時機,趁機拓展在俄羅斯和中亞地區的影響力,可以極大的改變日後國家在歐亞大陸腹心地帶的戰略態勢和影響力,更為具體一點、則可以在能源方面獲得更大的戰略經營空間。
為了這個問題,我還親自花了好幾天時間,整理了一下思路,然後伏案疾書、寫成一份資料交給了黃文翰,以期能夠為這個國家進一份微薄之力。
“葉書記,陵台縣廣電局羅局長過來了,您看……”孔令廣小心翼翼的走進來詢問道。
我從沉思中驚醒過來,看了看錶,皺起了眉頭,已經兩點半了。
程若琳已經兩次給我打了電話說羅冰的事情,言外之意、不外乎就是希望我幫一幫羅冰。
羅冰這段時間在陵台處得很艱難,陳大力在前段時間稍稍收斂之後、又更加變本加厲,尤其是在程若琳離開之後、似乎也覺得沒有什麼顧忌了,就經常言語挑逗撩.撥,有時候還借酒裝瘋,動手動腳。
而羅冰在兩次拒絕參加所謂的接待酒宴之後,縣委書記黃昆更是在一個會議上不點名批評她不顧大局、缺乏氣量,加上兩個副局長似乎也覺察出一些味道來,也開始陽奉陰違,並在唐耀文面前做些文章,讓唐耀文也對羅冰有了一些看法,這讓羅冰內心倍感淒涼和孤獨。
程若琳的電話讓我也有些為難,羅冰這個人自己也比較瞭解,除了性子冷了一點,能力也有,工作作風和生活作風一樣都相當嚴謹,隻是社交能力稍稍差一點。
但是寡.婦面前是非多,她雖然不是寡.婦,但是一個漂亮女人單身這麼多年,難免不會引起很多人窺覷。
尤其是像陳大力這種貨色、當了她的主管領導後,那她就更不要想安寧了。
隻是我現在所處的位置,實在不好插手陵台那邊的事情,本來黃昆就想方設法在消除我的影響力,樹立自己的威信,自己真要有個什麼動作,那還不得幫倒忙?
“坐吧,羅冰。”
一杯熱氣騰騰的竹葉青茶放在羅冰身前茶幾上,羅冰總覺得有些說不出的拘謹,以往和其他人在一起與對方見面時,也沒有這種感覺,怎麼一段時間沒有見面,反而有些生份了一般。
我似乎也覺察到了對面這個女人的拘謹,想要尋找一個話題來打開這種氣氛,就微笑著道:“羅冰,這麼久也沒見你過來,真是若琳走了、你就不來我這兒了?”
程若琳和我之間的關係羅冰早就知道了,尤其是那一日自己酒醉被我送回陵台之後,程若琳那種若有若無的戲謔目光、就讓羅冰臉紅心跳不止,尤其是聽得自己是被我和程若琳抬進浴室裡、脫去被嘔吐物浸透的衣物時,更是羞得羅冰不敢吱聲。
那一夜我和程若琳之間的歡好聲音,尤其是那一大早兩人還上演了一出梅開二度,讓已經醒過來的羅冰愣是隻有躺在床上裝睡、不敢發聲。
她知道自己這個身材,在大學裡就是學校籃球隊的,一米七三的個子,一百二十多斤的體重,真要醉倒了,的確不是程若琳這個嬌滴滴的女子能夠扶得起來的,隻是自己種種都落在對方眼中、也讓羅冰很是羞怯難堪。
“這段時間太忙,有些走不開。”羅冰的話也是言不由衷。
“太忙?若琳在玉州也是忙得腳不沾地,打個電話都是長話短說,我說這是何苦來哉,活得這樣辛苦,她卻說這也是一種充實。”
我很隨意的在羅冰對面坐下,瞅了對方一眼,對方氣色不算好,眉宇間總有一種抑鬱感,就像自己最初見到程若琳時一般,好在神色還算自然。
“是啊!追求自己想要的,隻要心情舒暢,苦點累點也值得。”
羅冰也有些感歎,當初程若琳去京城時,她就有些捨不得,好在對方很快又回來了,之前要離開廣電局時、她感覺一來是少了一個助手,二來也是覺得程若琳這一離開、自己形單影隻,尤其是還要面對像陳大力之流的搔擾,她就更感心力憔悴。
想要學程若琳那樣離開,可是她又不是像程若琳那樣學的這門專業,專業都已經丟了七八年了,一切要想從來,哪有那麼容易?而且到哪裡去,去乾什麼,她心中也是迷茫一片。
我感覺到眼前對方心情不是太好,自己不好深問,但是不問也覺得不好,畢竟程若琳再三托付自己一定要幫她一把,而且內心深處我對這個女人還是有一分憐惜。
“怎麼,你好像很有些感慨似的?”我剋製住自己的情緒,仔細觀察對方。
“嗯!葉書記,若琳可能和你說了,她讓我自己來找你,局裡辦公室謝主任的兒子大學畢業了,定向分在蒼化教書,他托我想要請你幫忙,看看能不能調到西江區下屬學校,如果能在城裡最好,實在不能,看看能不能放在城郊邊上的學校。”羅冰沒有搭我的話,而是把自己來的主要意圖說明。
“唔!我知道了,你讓他去找區教育局的田局長,我會給他打電話,這事兒也能讓你親自跑一趟?”我笑了起來,搖了搖著頭道,這不過是小事一樁。
“好了,謝主任在工作中對我幫助很大,他找到我,我怎麼好推托?”羅冰淡淡笑容中總有一抹憂鬱,看得我心中也是慨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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