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無言以對了,朱月茵的性子就是這樣剛烈率真,什麼話都敢說,認定的事情也就不回頭,我何嘗沒有勸過對方,但是有用麼?
見我隻是搖頭不語,周衡陽也笑了笑,道:“慶泉,你也别愁眉苦臉,人家想要這種豔福也求不到呢,小茵這丫頭這樣,我估摸著你也肯定勸過她,沒用,她那性子也不知道遺傳到老朱兩口子誰了。”
“衡陽叔,你也知道,我和小茵說過也不知道多少次了,但是沒什麼用啊!”
我苦笑了一聲,連連搖著頭道:“我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隻好由她了,興許哪天她能碰上她的真命天子呢?”
“那小茵若是一直碰不上、就賴上你了呢?”周衡陽追問了一句,這也是朱長誌專門叮囑周衡陽要問這一句話關鍵話語。
“賴上就賴上了唄!我還能怎麼的?她想怎麼生活也是她的自由,大不了我就養著她唄!”
我咬緊牙關道:“這年頭世界變化發展這麼快,誰知道十年後這個世界又會變成什麼樣?”
“哼!慶泉,你小子這話不地道,小茵一個女孩子孤孤單單就這樣和你耗一輩子,日後你成家立業,有了一家人,小茵怎麼辦?”周衡陽搖了搖頭,道:“你就不給别人一個念頭?”
我有些警惕起來,狐疑的瞅了一眼周衡陽,道:“衡陽叔,是不是長誌叔和你說什麼了?”
我相信朱月茵本人是沒有那麼多心機的,以她的性格,也不會耍這些心計。
“哎!你長誌叔還不是擔心小茵一輩子這樣飄落過去也不行啊!這年頭反正也見怪不怪了,小茵日後要真是和你耗著,你總得給别人一個交代不是?”
周衡陽沉吟著道:“我不是說錢不錢那些,以老朱現在的家資,也不缺那兩個錢,要不,日後小茵真想要孩子,你就讓小茵出國替你生一個,也算是小茵以後一輩子有個寄托不是?”
我愣怔了半晌才回過味來,苦笑著道:“衡陽叔,你思想什麼時候也變得這樣開通了?你覺得這樣也行?是長誌叔的意思、還是你自作聰明?”
周衡陽瞪了我一眼,道:“你少給說風涼話,還不是你造的孽?我們還不是苦勸小茵無效才不得已這麼想的,我們也希望小茵能另擇佳婿,可行麼?又不是我和老朱找對象,這男女之事也得你情我願才行,小茵她自己沒興趣,我們又能如何?老朱為此都愁眉不展,還是我勸他要想開一些,這不,才琢磨出這樣一個道道來,你以為我們想這樣不成?”
“衡陽叔,千萬别想那麼遙遠,小茵也還年輕,日後誰能說得清楚會發生什麼事情,保不準明天小茵就找到合適對象了呢?”
我連連擺手,道:“咱們還不是别去為日後的事情設想那麼遠,好不好?”
“哼!我們也是說到這兒,誰讓你現在就要這麼做了?你想,小茵也不會乾啊!我看那丫頭也是個野性子,不知道要玩到什麼時候才知道收心。”
周衡陽重新躺在水中,淡淡的道:“還好我家裡是一個兒子,要不然,真要遇上這種事情,隻怕還不得愁死?”
“周偉現在還好吧?”我隨口問道。
“唉!他一天到晚就瞎混,他媽現在就守著他,想讓他早一點結婚。”說起自己兒子,周衡陽心情鬱悶的搖了搖頭。
“唔!他頭腦還是很聰明的。”
我笑了笑,不鹹不淡的道。周偉和我們這幫子同學的關係不怎麼樣,周衡陽也知道,所以一直沒讓兒子參與到公司的管理上來。當然,偶爾給兒子做點業務是有的,那麼大的公司,隨便漏一點,也能讓周偉吃飽了。
“暫時他還沒有收心,我也懶得想那麼遠,看吧。”
周衡陽搖了搖頭,道:“我現在太忙,也沒時間管他,全靠他自覺了。”
兩人正說間,那四個已經換了一身睡袍模樣的女孩子進來請他們起身出去做保健按摩了。
看周衡陽的熟悉模樣,我也懶得多問,從水裡站起身來,走出浴桶。
兩個女孩子迎上來替我褪下濕漉漉的內.褲,然後兩人各拿著一張浴巾替我上上下下擦拭乾,然後又在替我換了一條嶄新的平角內.褲,平角內.褲很寬鬆,穿起來也很舒服。
我按照兩個女孩子的要求匍匐在按摩床上,一個女孩子爬上身來吊著床上端的杠子一輕一重的替我踩著背,而另一個女孩子則跪在床邊,溫柔的替我手臂和大小腿做推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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