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芸熙火冒三丈,從後面追了過去,她剛剛追出兩步,一隻拖鞋踩到油滑的杜蕾斯上,腳下忽地一滑,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後摔了過來。
我趕忙伸出胳膊,抱住她纖細的腰肢,低聲勸道:“芸熙阿姨,你别和她一般見識。”
方芸熙又羞又怒,身子奮力掙紮了幾下,忿忿不平地道:“小泉,你别管,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訓這個死丫頭。”
我此時卻閉了眼睛,感受著身前溫軟滑膩的嬌.軀,小腹陡然升起一股熱流,難以遏製地興奮起來,於是趕忙搖著頭道:“不行,芸熙阿姨,我不能讓你打小慧。”
方芸熙伸出手去,掰著小腹上的一雙大手,滿面通紅地道:“小泉,你别管,快鬆手。”
我的腦子裡面亂糟糟的,心中也是煩躁不安,隻是喃喃的道:“不行,芸熙阿姨,我絕對不能鬆手。”
方芸熙呼吸一滯,趕忙驚慌失措地道:“鬆手,小泉,快鬆開阿姨。”
我搖了搖頭,低聲地道:“不行,芸熙阿姨,你要冷靜下來。”
方芸熙扭.動著腰肢,氣喘籲籲地哀求道:“好吧,阿姨聽你的,快鬆手……”
我暗自歎了一口氣,戀戀不捨地鬆開了手,為了掩飾剛才的揩油舉動,我神色凜然地道:“芸熙阿姨,在我面前,任何人都不能傷害小慧,你也不例外。”
方芸熙微微一怔,把手中的鐵尺丟在書桌上,轉頭瞪了我一眼,便氣哼哼地走了出去,直接回了臥室,重重地關了房門。
我坐在椅子上點了一支菸,默默地抽了半晌,便走到窗前,打開窗戶,讓外面的清新空氣透了進來,心情這才舒暢了許多。
就在剛才的某個瞬間,自己竟然生出一個念頭,要把方芸熙壓在書桌上,這種瘋狂的想法讓自己現在還有些後怕,還好,自己總算是壓抑住了那種衝動,沒有做出特别出格的舉動,不然,事情很容易搞到無法收場的地步。
我伸出手指,在鼻端嗅了嗅,指端似乎仍然漂浮著一縷淡淡的幽香,我不禁微微一笑,把香菸掐滅,丟在菸灰缸裡,望了眼書桌上的那盒杜蕾斯,滿心惆悵地返了回去。
臨睡前,程雪慧再次抱著被子走了進來,躺在我的身邊,溫順得如同小貓一般,我抱著她,輕聲地道:“小慧,避.孕藥是怎麼回事?”
程雪慧咯咯一笑,悄聲地道:“幫一個女生代買的,被老媽發現了,搞出了誤會。”
我歎了一口氣,輕聲責備道:“小慧,怎麼不解釋一下啊。”
程雪慧卻撅著嘴巴道:“誤會了更好,省得她總是多事,再說了,解釋也沒有用,老媽不會相信的。”
我哼了一聲,低聲地道:“小慧,這樣可不成,我不能白擔負了這惡名。”
程雪慧吃吃地笑道:“那你想怎麼樣?”
我掀開被子,趴在程雪慧的身上,在她斷斷續續的求饒聲中,上下其手,著實輕薄了一番,兩人鬨了許久,才抱在一起,香甜地睡了過去。
次日上午,我去國畫院看了婉韻寒,又領著瑤瑤到霧隱湖邊玩了一下午,瑤瑤意猶未儘,央求著我週日還要過去,我不忍拒絕,就提前租了一條小船,週日一整天,自己和程雪慧都陪著瑤瑤在隱湖上劃船釣魚拾貝殼,倒也玩得不亦樂乎。
幾天後,我辦好了相應手續,與其他五位領導乾部一起趕到機場,飛往新加坡。
到了新加坡以後,我終於遠離了官場生活,開始了一段休閒愜意的生活,市長班的授課教師都是退休的政府高.官,他們大都能夠熟練地運用國語與學員們溝通,而除了上課之外,一項重要的內容就是到新加坡各企業考察參觀。
企業界的老闆們對他們的造訪自然是歡迎之至,他們都很清楚,這些來自大陸的官員一旦學習期滿,歸國後必將被委以要職,如能與這些官員們建立起良好的私人感情,有助於他們在大陸投資辦廠,因此,各種形式的聚會很多,其中一些俱樂部活動,深受官員們的喜愛。
而公務員火爆的出國培訓,也為南洋理工大學帶來了不菲的收入,因此,對於這些來自內地的政府官員們,他們的服務還是非常到位的,這使得習慣了使用秘書,很少親力親為的乾部們,並沒有感到太多的不適應。
儘管如此,開班不到兩個星期,市長班的學員們還是減少了四分之一,十幾名來自全國各地的官員們以各種理由向校方請了長假,另有一些人也做好了春節之前返回國內的打算。
這種現象其實並不稀奇,對於絕大多數官員來講,到新加坡培訓和出國度假沒什麼區别,時間久了,沒了新鮮感,自然很難堅持下去,校方也不好追究,於是和以往一樣,前來聽課的學員愈來愈少。
我自從到了新加坡後,很少外出,一直在南洋理工大學的學員宿舍裡看書上網打發時間,每過一段時間,陵台縣的縣長唐耀文都會打來電話,彙報一下情況,遇到了重大的事件,更是及時請示,便於我遙控指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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