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琪聽了,登時又是一陣心驚肉跳,忙擺著雙手,語無倫次地道:“葉書記,對不起啦,我隻是想開個玩笑,其實您是正人君子,這個……嗯!我在衣櫃裡就已經知道了,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見識。”
我嗬嗬一笑,不再追究下去,而是壓低聲音,耐心解釋道:“知道就好,子琪姐,以後别再亂講話,這種玩笑可開不得,我倒是沒什麼,最多讓人誤會成風流書記,可不能讓人家白警官的名譽受損,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徐子琪臉色微紅,結結巴巴地道:“知道了,葉書記,您說的對,我以後再也不敢開這種玩笑了。”
我滿意地點了點頭,緩和了語氣,有些不解地道:“子琪姐,雪玲呢,怎麼就你在家裡?”
徐子琪很快鎮定下來,微微一笑了笑,輕聲地道:“雪玲出門買些東西,要晚點才回來,她打電話給我,說菜窖裡的蔬菜太多,吃不了,讓我拿到賓館一些,省得天氣暖和起來,都爛掉了,我下來看看,明兒找人來拉走些。”
我‘嗯!’了一聲,笑著問道:“賓館已經接手了?”
徐子琪輕輕籲了一口氣,咬了咬嘴唇,輕聲地道:“接過來了,餐廳部分的裝修已經很好了,不用改了,隻是樓上的酒吧,要重新裝修,得兩個月後才能開放使用,到時還請葉書記常過去玩,我給您留出專門的包廂。”
我‘唔!’了一聲,就不再說話,黑漆漆的菜窖裡頓時安靜下來,兩人面對面站著,隻有一陣輕微的喘.息聲,氣氛變得有些曖昧。
徐子琪的臉一陣陣地發燒,她抬起腳來,卻不知該往前走,還是向後退,遲疑了一下,就拿高跟鞋踢了踢旁邊的麻袋,蹲下身子,假意彎腰提鞋子,她深吸一口氣,伸手摸了摸胸脯,隻覺得心臟跳動得更厲害了些。
她正患得患失間,聽到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響起,轉頭望去,卻見對方已經悄悄離開,走到梯子邊,摸著梯子爬了上去。
徐子琪長出了一口氣,慶幸之餘,也隱隱有些失望,身子一歪,軟綿綿地坐在地上,喘.息半晌,剛才的某個瞬間,她竟生出強烈的念頭,盼著對方走過來抱住自己,實在是有些沒羞沒臊。
呆呆地坐了半晌,徐子琪悄聲罵了一句,拿手拍了拍膝蓋,定了定神,有些恍惚地站了起來,邁著碎步,走到梯子邊,雙手扶著梯子,擺動著渾圓的屁股,慢吞吞地爬了上去,回到地面上,抬頭望去,卻見我已經坐在正房的客廳裡,正拿著一本書,坐在窗邊看得入神,她心裡慌慌的,不敢過去,就轉身進了西廂房,躺在床上,側身望著黑色的衣櫃,長籲短歎了半晌,又自言自語地道:“崔宸啊!崔宸,你要是再不碰我,我可真要偷漢子了。”
二十多分鐘後,白雪玲從商場返了回來,她煮了麪條,先給我端了一碗過來,站在桌邊向窗外望了一眼,就轉過頭,甜膩膩地道:“小泉,今晚安份一點啊!子琪要在咱們家住,你别胡鬨,搞出風言風語就不好了。”
我聽了後,微微一怔,登時情緒低落,把一本書丟到茶幾上,沒好氣地道:“徐子琪真是不像話,她不在家裡住,總跑咱們這來攪和什麼,這不是添亂嘛。”
白雪玲乜了我一眼,嬌嗔的道:“你啊!乾嘛說得那麼難聽喲!是我叫她來作伴的,不這樣,明兒又該手軟腳軟了,每次都那樣,讓外人看出來怎麼辦,那你讓我哪有臉去見人啊!羞都羞死了。”
我嗬嗬一笑,無奈地摸起筷子,挑了挑麪條,從裡面翻出荷包蛋來,咬了一口,歎息著道:“乾脆啊!你也别當這個警察了,我給你安排個清閒點的工作好了。”
白雪玲卻哼了一聲,搖了搖著頭道:“那怎麼行呢,我喜歡乾警察喲!”
我望著她嫵媚動人的俏臉,嘿嘿一笑,放下麪碗,低聲地道:“那就不換了,說實話,我也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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