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他真的好後悔,早知道會愛上她,他就應該給她辦一個隆重的婚禮,突然覺得好愧疚。
此刻的他尚不知自己的媳婦是個睚眥必報,賊記仇的女人。
當他知道後,他的腸子都悔青了。
……
第二天,風雪停了,封玄逆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總不能一直賴在這裡不走,於是大部隊開始出發,向京城走去。
昨晚那些雪雕,封玄逆實在是喜歡的要命,於是命魏舒留下,找幾個馬車,將雪雕也運往京都,封玄逆要建造一個冰室,將俞思綿給他做的雪雕全部珍藏起來。
馬車在路上慢悠悠的走了四天,才到京都。
……
“還是家裡最舒服!”
一大早,封玄逆便上朝了,俞思綿睡到日上三竿,像貓兒一樣慵懶地伸個懶腰。
臉上的笑容突然僵了僵,不知什麼時候,她竟然將玄王府當做了自己的家,貪戀著這一時的溫暖。
可是這不過是,過眼雲煙而已,她不屬於這裡,也早晚會離開這裡。
她的家早在那個分崩離析的夜裡,沒了!
“娘娘你醒了!”小翠端著洗臉盆走了進來,將浸濕的帕子遞給了她,“殿下上朝了,臨走時,還吩咐我們不許吵醒你,殿下對你真好!”
俞思綿訕訕地笑了笑,接過他遞過來的帕子,擦了擦臉。
封玄逆還真是對他越來越好了。
好的有點讓她心慌。
封玄逆十回上朝,八回被彈劾,今天突然被滿朝讚譽,還真是有點不習慣。
其實這次能剿滅西峽山匪患,還真不是她的功勞,這還多虧了她媳婦的解毒丸,要不然非得全軍覆滅了不可,那山上的瘴毒還真是可怕。
西峽山的匪徒為非作歹好多年,一直不能得到結局,搞的民怨沸騰,這次封玄逆也算是立下大功,以往看不上他的那些肱骨大臣全都對他另眼相看,那些誇讚之詞聽在封淵的耳朵裡,刺兒極了。
他垂在袖子中的手用力賺緊。
“大皇兄還真是智勇雙全啊,那西峽山的瘴毒傳言很厲害的,大皇兄居然能破解,看來大皇兄身邊養了很多的高人啊!”
封淵笑著說道。
景陽帝抬眸看向封玄逆,目光審視,“是嗎?玄兒身邊還有解毒的高手?”
“什麼解毒高手,兒臣不過是運氣好而已,在山下抓到一個去花樓喝酒的山匪,經過拷打,才知道,他就是山上的軍師,此人極為擅長下毒,不過是膽小如鼠的之輩,受不了酷刑的折磨,就乖乖地交出瞭解藥的配方,我瞧著那人有用,剿匪時,特意將他留下,至於那些山匪不過是靠著瘴毒的庇佑,其實都是酒囊飯袋,不經打的,破了瘴毒之後,一夜就收拾乾淨了。”封玄逆說道。
這話說的滴水不漏,景陽帝也覺得這次能讓他這個紈絝兒子剿匪成功,純屬是僥倖。
“這麼說大皇兄運氣還真不錯呢,我還以為皇嫂千裡尋夫,給你帶去的運氣呢!”封淵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玄王和玄王妃感情還真是好呀,玄王連剿匪去,王妃都要跟著!”有大臣陰陽怪氣的說道。
“那是,是我叫她過去伺候我的!”封玄逆笑著看向他,“誰不知我媳婦長得如花似玉,傾國傾城,我這一日不見便如隔三秋,讓曹大人見笑了!”
“玄王還是將心思放在正途上吧,不要過度沉迷美色!”曹大人自詡清高的說道。
“我就一個女人,就算沉迷美色了?”封玄逆冷笑著說道,“那曹大人,七房小妾,算不算色令智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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