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落,我的心卻根本落不下來。
這些有權有勢的人有的是辦法折磨人。
弄殘也不算死。
黎厲扔開了文玩,扭動了自己的領帶,隨即朝著會所老闆招招手。
老闆立馬極為狗腿的走了上去,側耳傾聽。
等黎厲說完,老闆立馬道,“好的大少,我這就去準備。”
沒多久,一行人帶著一個足夠容納兩個人的魚缸走了進來,那個魚缸我見過是擺在會所外頭裡作為展示品的,此刻那魚缸立馬灌滿了水,我呼吸一緊。
老闆十分識趣,立馬將人都趕走,“都出去,都出去!”
一下子整個包房隻剩下了我和黎厲。
黎厲那雙冷厲的眼睛看向了我,帶著冷笑,“你自己爬進去,還是我幫你。”
我看著那巨大的魚缸,一種恐懼感攀上了我的心頭,但此刻我知道我要是不讓黎厲滿意,以後的下場可能未必比李雲溪好。
我蠕動著乾澀的唇道,“就不勞煩大少了。”
我脫下了鞋子,慢慢的邁入那巨大水缸裡。
黎厲目光冷冷的看著。
“躺下去。”他的聲音也沒有任何感情。
我隻能躺下去,看著水淹沒我的頭髮,臉、鼻梁,最後被那帶著魚腥味的水包裹住,不得呼吸。
他隨即將那魚缸蓋住,空間變得密閉。
黎厲啟動了儀器,很快儀器發出一陣響聲,水管開始往魚缸內部注水,我整個身體都浮了起來。
那水位線上升,眼見那魚缸要被灌滿,我眼底驚恐就更加濃烈了。
一種生存空間被掠奪的恐懼,前所未有。
黎厲看向手腕處的表,“遊戲開始,在我沒說話之前,你不能起來。”
他那張冷硬的臉露出一抹微笑。
但那笑卻讓人由衷的害怕。
我不會遊泳,在水中憋氣很困難,不到四十秒我就感覺渾身像是要被抽空一般,然而那個男人卻依舊慢條斯理的看著我,絲毫沒有叫我起來的意思。
而我已經到了極限。
胃部都開始攪動。
我整個人難受的幾乎要暈過去,到了極限的一分鐘,我終於支撐不住,撐開那魚缸蓋,從水面脫離,大口呼吸的一瞬間,那雙大手死死地將我按回了水裡。
我拚儘全力的掙紮,那修長的大手死死按住了我的脖頸。
“你違規了。”他嗓音很冷,像是審判庭裡的長官。
我將掙紮著,水花四處亂濺,將他的西服都濺滿了水,我止不住的咳嗽,水嗆進喉嚨裡,眼淚飛飆而出。
我感覺到大腦一片暈眩,漸漸的掙紮的力量也變得小了起來。
腦海漸漸有了走馬觀花的畫面。
就在我覺得自己即將要死的那一刻。
忽然一雙有力的大手抱住了我。
我從水裡脫離。
窒息感得到了緩解。
我睜開了眼,燈光打在黎厲的臉上,此刻他身上掛滿了水珠,顯然是被我弄臟的。
而我看著我自己,身上那吊帶緊身短裙被水浸泡過後更為緊實,因為掙紮早就衣不蔽體,奶子都露了一半,裙子捲上來露出那蕾絲內褲,而他的體溫熾熱,我與他幾乎是肉貼肉。
我能感覺到了他身材的輪廓,以及……
他對我的滾燙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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