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得意忘形,也不敢仗勢欺人,立即從中調和:“老爺這是向著你呢,就像兩個小孩打架,是不是都先批評自家孩子?”
方幼萍壓根不吃她這一套,那些酸腐書生守著的自謙禮數,一口一個‘犬子’,她覺得沒勁透了。
在方家乃至整個北疆,都沒這虛頭巴腦的毛病,甚至特别護犢子。
蔣頤圖珊珊來遲,從樓上下來。
手臂上的傷口早早自己偷摸包紮完了,像個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孩子。
想起昨晚悸動,還真不知以後這漫漫長夜,如何渡過。
聽方幼萍這胡話連篇,什麼兄妹,他也是正常男人,又是血氣方剛的年紀。
一個柔軟的小身子躺在旁邊,還散發著少女特有的陣陣體香,讓他廢了老大勁兒才壓下心底激狂。
外面的女人,甚至不需要他勾勾手指,就能主動送上門來。看中了,直接強製性就行了。
偏偏是這小辣椒,他不敢勉強一點點,隻能乾看著。
昨晚忍得實在難受,想著今晚得跟幾個狗腿子去快活快活。
以後若夜夜同床共枕,光看著不能吃,還不要他命?
得像個辦法,新婚燕爾就夜不歸宿,還不被罵。亦或吃飽了再回去。
不過他這個年紀,就算吃飽了,還能一夜再來幾次。
蔣頤圖上了飯桌,便開飯了。
除了五姨太,沒有其他姨太太。正房髮妻在鄉下,二姨太整日吃齋唸佛,三姨太大多閉門不出,四姨太則是在自己屋子裡吃了。
柴姣沒像惡狼撲食似的,直奔菜去。卻也沒故作閨秀,櫻桃小口細嚼慢嚥。
而是將她所有注意力都擱在蔣理承身上,先給他舀了湯,又撿了他愛吃的菜,細細慢慢夾給他吃。
如同伺候小嬰兒一般細心,又像個老媽子。不過老媽子需要立在一側站著,不能上桌吃飯。她能坐著。
“昨天去哪了?”蔣理承彷彿已被五姨太伺候習慣了,溫吞享受著她的服侍,隻有她的照顧最熨帖。
沒有食不言寢不語的規矩,難得家眷一塊用餐,問向那逆子:
“以前你在外面那些風流債我不管,以後收心好好過日子。若是讓我知道哪個妓女進了門來,臟了萍兒的眼。你就跟那人給我一起滾出去。”
“知道了,爹。我不會往家領的……”蔣頤圖意識到自己說得不對勁兒,又改了口:
“壓根沒那些事,我最近都是和朋友出城打獵。還想在年歲前,獵回一頭黑熊孝敬爹呢。”
“咱們小子還跟個孩子似的,這回娶了媳婦兒,以後得收心了,爭取早日給帥府添丁進口,讓我們也享享天倫之樂,四世同堂。”柴姣掩唇而笑,給老爺夾著菜,也不忘自己簡單吃兩口。
這種家宴,是向來吃不飽的。左右回去後,才能填填肚子。帥府少不了這些吃食。
方幼萍見蔣理承一直無動於衷,除了叫自己不準忤逆長輩,對於自己的初夜不當回事,五姨太讓她多多結果也不放在心上。
享受慣了美妾服侍,這會兒正漱著口,忽地就不樂意了。
她不高興就得做點什麼,才不肯忍著。
桌子底下那雙不安分的腿,立即小心翼翼探過去,勾住蔣理承的腳踝。
蔣理承慢條斯理地放下茶杯,不動聲色地平靜與她對視一眼。
沒有縱容,也沒有嗬斥。
他不拒絕,方幼萍就當他默許了,拿自己的小腿蹭了蹭他的長腿。還想更進一步,將自己那雙靈巧似蛇的美腿,擱在他的膝頭,就先被蔣理承一把握住了罪惡多端、不安分、到處殺人放火的尤物,死死鉗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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