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國難當頭,東洋蠢蠢欲動,正是得兄弟同心、其利斷金的時候。若在此時內訌,豈不是讓洋人坐收漁翁之利?隻怕他們做夢都要笑出了聲。”蔣理承表面上不動聲色、不苟言笑,卻需要極強的意誌力,來抵抗桌下那個色膽包天的小魔女。
“大帥所言極是,可您難道沒聽過一句古話?攘外必先安內。”江南督軍楊震鶴大抵是意識到自己言辭激烈,恐不得體,畢竟蔣理承也不是個能慣著别人的。
立即又將話拉了回來:“我對大帥可是心悅誠服,不然昔日您下江南時,我也不會悉心招待、鞍前馬後。要知道,哪怕是南京和北平那邊來人了,我都不會給個眼色,直接讓心腹去接待就是。”
“不就是送了個姘頭,給蔣帥做了四姨太嗎?有必要翻來覆去的說?誰知道那四姨太的初夜,是不是你拿的。貞潔,是不是偽裝的。保不齊你偷偷將人送出國,做了處女膜修複手術。”西北督軍於東澤嘴上不留情,三言兩語就將兩人的關係——從連橋之意,挑撥的水火不容。
“想不到於督軍對我內宅之事,也這般瞭解。我在别人的地盤上,從不安插眼線,若我知道,誰把探子,插進了我帥府,可别怪我翻臉無情不認人。特務可以進北疆,但帥府是我的家,别讓我看見有奸細。不然我不會剝了她的皮,會將她背後的主子剷平。”蔣理承宰相肚裡能撐船,女人於他而言不過是糧草和軍餉,拿來用就是,犯不上當成寶貝,也沒那佔有慾。
暫不說是他綠别人,就算是别人綠他,他都一笑置之。
“四姨太的確很好,溫婉懂事,顧全大局,美豔動人。但我在你們眼裡,就是那等烽火戲諸侯的昏君?不過一個小妾,楊兄若是捨不得了,亦或任何時候反悔,都可以直接將人領走。”
楊震鶴不知他是為了力破謠言,還是心中不快。想必是前者,因北地人打殺都是真刀真槍,很少有這般陰陽怪氣的。
也是立即表了態,伏低做小:“君子不奪人所好,從前我與張沐琪就根本不認識。打從她遠嫁北疆,更是跟她再無交集。”
蔣理承不待繼續說什麼,因他誇了舊人兩句,身下立即被小野貓狠狠咬了一口。
他臉色一變,立即拿起桌上的檔案公函,掩飾住神色失態。
眸色一沉,鍍上了一層陰鬱,咳嗽一聲,才勉強止住了喉嚨裡發出的聲響。
楊震鶴眼尖地發現了他面色異常,關切了句:“大帥還好吧?我聽聞您有哮喘,之前在報紙上看到的。”
他沒這毛病,不過很想借坡下驢。
因檔案公函隻能短暫遮蔽一時,他的手已伸到桌下,按住了那隻毛茸茸的小腦袋。
很快點了點頭:“既幾位遠道而來,一路車馬勞頓,不若先著陋室歇歇腳。晚上在四國飯店設宴,為貴客接風洗塵,休息過後,再從長計議。”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