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丁磊這事從性質上來說並不嚴重,不過區區5萬塊錢,雖然仕途和飯碗肯定是保不住了,但隻要他别妄想將功贖罪,不亂說不亂咬,在其他方面是會得到彌補的。”
楚恒一聽大為寬心,知道唐樹森既然這麼說,他就一定有辦法,看來今晚自己來對了,有問題還是得找老領導啊。
楚恒向唐樹森表示感謝,唐樹森皮笑肉不笑道:“老楚,依你我的關係,說感謝是不是見外了?”
“嗬嗬,那我不說了,但我心裡卻是牢牢記著唐書記對我的厚愛和關照的。”楚恒笑道。
唐樹森暗暗哼了一聲,尼瑪,嘴上說的好聽,暗地卻給自己拆台,要不是考慮到自己的利益,考慮到你對老子還有大用,老子才不會管你這屁事。
接著唐樹森心裡又發出一聲歎息,唉,這年頭隊伍不好帶啊。
一會唐樹森道:“老楚,還記得我們那次結束三江之行後,去鬆北的事吧?”
楚恒點點頭:“當然記得,那次苗培龍跟安書記南下考察,我們去鬆北和姚健長談了一番。”
唐樹森道:“鬆北縣委書記本來應該是趙曉蘭的,但卻被苗培龍撿了個大便宜,這小子和徐洪剛走得很近,不是我們的人,老駱對他也很不喜歡。加上姚健自豐大年出事後,沒有了别的靠山,一直想找機會向我靠攏,所以我那次和你一起去看了看他,算是給他一些鼓勵和安慰。對於此人,下一步要用心培養,說不定什麼時候能為我們發揮作用。”
楚恒點點頭:“江山代有人才出,多培養後備力量是很有必要的。”
唐樹森笑了下:“最起碼,目前姚健是我們布在鬆北的一顆棋子,是抗衡苗培龍的一股力量。”
楚恒也笑起來:“孔傑是苗培龍的得力幫手,聽說對苗培龍一直跟地很緊,現在孔傑調走了,苗培龍的力量自然得到了削弱。”
唐樹森哼笑一聲:“對孔傑也不能放鬆啊。”
楚恒眨眨眼:“你的意思是……”
“孔傑在上面沒有任何人脈資源,如果我們主動向他伸出橄欖枝,你認為他有理由拒絕嗎?何況你還是他的直接領導。”唐樹森意味深長道。
楚恒點點頭,會意地笑起來。
又聊了一會,楚恒告辭。
楚恒走後,唐樹森沉思片刻,摸出手機開始撥號,片刻道:“自己在家?”
接電話的是趙曉蘭,聽到唐樹森的聲音,不由心裡一顫,忙道:“是的,老駱出去散步還沒回來。”
“那好,我給你說個事,你聽著。”
“你說。”
“回頭你找個機會告訴丁磊,他是因為打牌出的事,也就是說,紀委目前明確掌握的隻有此事。讓他除了此事之外,其他任何事都不要交代,更不要想著什麼將功贖罪亂說亂咬,不然沒人能保得了他。他現在這事不大,出來後會得到滿意的補償。”
“這個……”趙曉蘭遲疑了一下,“這案子我沒有參與,給他帶話恐怕不方便……”
“以你的身份,你認為做這事真的很難嗎?”唐樹森的聲音有些發冷。
一聽唐樹森這口氣,趙曉蘭不由又打了個寒顫,不敢推辭了,忙道:“好,好,我找機會去辦。”
“嗯,聽話才是好同誌,此事不準拖延。”唐樹森說完掛了電話。
趙曉蘭拿著電話發了半天怔,接著長歎一聲,艾瑪,被人抓住把柄的滋味好難受,不知何時才能解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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