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林被的更加頭疼,迷迷糊糊的,“你要想當官還是看看厚黑學吧!”嶽朵沒想到這傢夥居然這麼無知這麼無恥,十分不滿的冷哼一聲,“哼,爛泥扶不上牆。即便周圍官場的環境並不清潔,可是我至少可以做我自己,雖然不敢出淤泥而不染濁青蓮而不妖,但至少我能保持自我不與那些人為伍。”
唐林的頭疼的好像裂開一樣,他現在隻想做一件事,那就是殺人,他的血液開始倒流,青筋突出,他就像是武俠中練功做活入魔的傢夥,一定要殺傷破壞毀滅才行。他真的忍不住了,他嘮嘮叨叨跟嶽朵沒話找話也隻是為了轉移注意力而已。
“給我一針鎮定劑。”他的嘴唇已經被自己咬破,嶽朵仍然沒有動搖而是抬手在他嘴裡塞了一個咬模,這東西就是防備病人咬傷自己的。
“嗚嗚……”唐林看上去更像一頭怪獸,一頭凶猛的野獸,完全是生命邊緣迴光返照要爆發的感覺。
而嶽朵沒有通知任何人隻是開始計時,這種症狀是預料之中的,在治療和康複過程中不可避免,但是發作的時間如果超過30分鐘她就必須通知風宓妃了,半時之內則屬於可控範圍。
就在這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然後便是一聲響亮的怒斥,“混帳東西,還不給老子閃開!”
但守門的楊欽王老子也不怕,聲音依舊冰冷而冷血,“不行,任何人不得探望!”
馬上就要爆炸的唐林就像是一個溺死的人突然間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他雖然不知道外面的老傢夥為什麼現在會來,可是他來了他就知道自己可以活下來了。
等等,來的不是他一個人,還有一個,他的心禁不住緊張起來。竟然奇蹟般的迅速恢複常態,抬手拿掉口裡的咬模,一下子坐起來。把旁邊計時的嶽朵嚇了一跳,“你怎麼了?躺下,你是怎麼掙脫束縛帶的!”
著她又要過來重新捆綁,可是唐林卻已經下床了,那情形發生在大半夜著實詭秘,如果不是嶽朵見得多還以為見到鬼了。
“回來,你不能下床,快回來!”她在身後狂追,可是還是慢了一步,唐林已經踉踉蹌蹌的衝過去打開外面的房門,然後抬頭挺胸收腹對著走廊白織燈的燈光,大聲道,“首長好,敬禮!”
外面的將軍嚇了一跳,但隨後眼裡便有一種液體在閃動,本能的同樣的動作,挺胸收腹,“嗯。”
他隻回答了一個嗯字,可是這卻代表千言萬語,因為他知道在唐林心中他是永遠都不會被原諒的,他以為過來會遇到冷遇,但卻沒想到唐林還是那個唐林還是他帶過的那個兵。
唯一的區别就是他沒有穿軍裝,唐林也已經脫掉了軍裝,此刻更是一身病服。他作出回答的時候右手的拳頭下意識砸向唐林的肩膀,唐林也毫不在意,本能的迎了過去,首長的拳頭對他是一種榮耀而不是暴力。
可是他高估了他此刻幾乎所剩無幾的體能槽,將軍一拳打過去他整個人就像秋風中一片無依無靠的落葉一般向後倒去。多虧將軍身後的那個人手疾閃電般衝過來一把將他抱住,抱的穩穩的緊緊的,在對面的嶽朵看來有點像是棒子劇集中典型狗血的男女亂搞樣式。隻是男女換了位置而已。
唐林高度興奮和過度透支之後眼前又開始變得模糊,但即便他的眼睛瞎了什麼也看不見,他光聽腳步光聞味道也知道眼前的人是誰。
他痛苦而滿足的了句,“進了黑豹麼,就敢出來亂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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