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聳肩攤手,一幅“是的我承認了但你又能拿我怎麼樣呢”的破罐子破摔情緒:
“我承認我們之間確實不清白,那你接下來想怎麼樣——是去殺了季宴,還是直接殺了我?”
厲寒錫眼神寫滿了不可置信的痛心,好半晌被委屈地撇嘴說:“你不用說這些話,故意激我,我當然不可能對你動手,但是季宴——”
顧晚沒耐心地打斷了厲寒錫的咬牙切齒:“你對他動手和直接在我臉上打耳光有什麼區别嗎?畢竟談戀愛的事情是我們兩個共同做的事。”
“我……”
呃。
厲寒錫再度被堵得啞口無言。
好半晌才撇撇嘴。
“我連生氣的權利不能有,那我喜歡你,難道我還連吃醋的權利都不配有嗎?”
顧晚也被厲寒錫的這些話哥哥打了個措手不及。
她抿唇。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要是吃醋了那你就好好說,為什麼剛剛要那樣陰陽怪氣冷嘲熱諷地胡亂揣摩?”
厲寒錫很生氣:“誰吃醋的時候還能跟你好好說話?”
顧晚:“……”
行。
“我不跟你掰扯這麼多有的沒的的大道理。我先進去了。”
“哎——”
厲寒錫看顧晚真的轉身要走,急忙去拽她胳膊。
“你還沒有說你大清早的把我叫過來,到底是有什麼事情想要跟我說。”
顧晚愣了愣,輕嘖著皺眉。
還真是。
剛才實在是被厲寒錫所謂的無理辯三分給氣著了,差點就忘記了自己還有正事沒跟厲寒錫說清楚呢。
“坐。”
這麼站著的話,花壇沒辦法能完全擋住他們兩個,被人看到拍到了就不太好解釋了。
顧晚拉著厲寒錫在旁邊坐下,但厲寒錫卻很嫌棄:“季宴剛剛坐在這裡了的話,那我就不坐了。”
顧晚:“……”
真幼稚。
但她還是強忍著情緒拉著厲寒錫去到另一處位置坐下,確保厲寒錫情緒稍微平靜了些,她才說:“之前你失憶的事情,我總覺得奇怪,所以暗中托人去查了一下。”
厲寒錫揚眉,這才發現原來,顧晚是真的有重要的事情想要跟他說。
他也跟著表情變得凝重起來。
“你的失憶肯定是有人精心謀劃,那個人的目的,就是要讓你忘記跟我相關的種種,所以這麼做的人肯定跟你我都有關係。”
厲寒錫跟著眯了眯眼睛,“如果有誰想要讓我徹底忘記跟你有關的事情,那麼那個人肯定就是慕容家的人。”
顧晚搖頭:“不是的,慕容家的人都敢做敢當,光明磊落,不可能會做這種事。更何況你當年是捲入了一場恐怖襲擊之後生死未卜,才被人撿漏催眠了記憶,慕容家的手再長也伸不到異國他鄉去製造一場恐怖襲擊,其目的就隻為了去害你一個人的記憶。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那未免也太過興師動眾了,直接在C國給你製造一場車禍,後趁著你進搶救室的時候對你下手,難道不是要更加地便捷輕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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